荣医堂这都是老毛病了,经常干这种事情。^s^a?n?g_b/o\o+k!.`c?o·m?
慧娘正要说,郑淑兰恶狠狠地盯着她,那眼神不像是在看着自已的女儿,而像是在看着有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慧娘咬咬唇,还是将那日的情况都说了出来。她虽然怕娘,可也觉得娘做事不够地道,不怪大表姐铁了心不认她们,她不怪大表姐的,要怪只怪自已命苦,投在了娘的肚子里。如果……如果她是投在了姨母的肚子里该有多好。姨母会维护自已的女儿,慧娘也看出来了,姨母对大表姐是极好的,事事听从,那是慧娘做梦都不敢想的。听完那些症状,陆晚笑出了声:“你们荣医堂的大夫,便是如此断定她们是中毒?”“那敢问,诊断的是什么毒?用的是什么药?”“你、你管我用的是什么药,我荣医堂给所有患者用的,都是极好的药,童叟无欺!”他也有脸说童叟无欺这几个字来?当真是不害臊的。“她们之所以呕吐腹泻,不过是因为那日在我家厨房,偷吃了大量腊货,同时又吃下了大量的鸡蛋。”“她们流浪在外多时,肠胃功能脆弱,一时间无法消化那么多的食物,不过是肠胃功能紊乱罢了,怎么就成中毒了?”“你一说不出她们中的是什么毒,二拿不出她们用的是什么药。}E
“大人,此人是在讹诈!”“按律法,讹诈十两银子,当受刑五鞭子,讹诈十两银子以上,则受刑二十鞭子!”陆晚顿了顿,又说:“他企图哄骗这二人来讹诈我家二百两银子,乃大人亲耳所闻,还请大人以正视听,以正云县风气!”陆晚掷地有声,虽是女子,那一身骨头却硬得很。“对,不能让这样的人败坏了我们云县的风气,严惩,一定要严惩!”“还有那老婆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定是她联合荣医堂的人一起,来企图讹钱的!”看热闹的人永远不嫌事儿大,反正他们已经不爽樊邵东很久了。这云县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被荣医堂的人坑骗过银子。偏生还是要救命的,他们是咬着牙也要给的。不给家里人就只有受罪等死的份儿了。好在现在有了世安堂,他们也就不必受制于荣医堂了。听说荣医堂的东家挨了鞭子,足足挨了二十五鞭,曾经被樊邵东坑骗过的人,心头瞬间痛快了。·3*4_k,a*n′s¨h+u!.¢c\o~m_那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云县县衙历代就传下来的,听说都传了有好几代人了。历代县官都是用它来惩罚犯错之人。那鞭子还是用蟒蛇皮制成的,日日浸泡在辣椒水里,一鞭子下去,就能叫人皮开肉绽。樊邵东挨了鞭子,郑淑兰挨了板子,程县令念她是个上了年纪的,也就打了五板子以作警示。告诫云县里头的人,若是有人企图坑蒙拐骗,下场便是如此。樊邵东那日是被人抬着回去的,后背的衣裳都被打烂了,皮开肉绽,整片后背都没有了一块儿好肉。 抬走的时候,脸色煞白煞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呢。那蟒蛇制成的鞭子,足足有十斤重,挥动鞭子的人也需得是个身强力壮一身蛮劲儿的汉子。还得注意力道手法,不能把人给打死了。“娘。”陆晚进去时,陆老娘正在屋子里掉眼泪,听见她的声音,陆老娘连忙背过身去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来,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笑着对陆晚说:“闺女,你怎么来了,不是去地里教他们种粮食了吗?”“不急,外头太阳大,我能阴些再去。”陆晚走进来同她一起坐下,看她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刚哭过的。“娘可是在怪我,对姨母表妹一家太过于冷漠绝情?”“没有……”陆老娘的双肩顿时无力耷拉了下来。“娘,我托人去查了,事情并非姨母所说那般,她丈夫,是因偷了东家的钱死活不认,那东家有个小孙女,她丈夫……”陆晚说到这里,有些说不出口:“她丈夫不光手脚不干净,还总是诓骗那小姑娘,让主家发现了,找人给他活活打死了。”猥亵女童在大雍可是重罪,不论那东家有没有让人给他打死,他都是难逃一劫的。“什么?”陆老娘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他怎么那么混账!”“造孽啊!”陆老娘重重叹气,怪不得她们带着孩子到处流浪,估计是那主家有点儿势力,让他们在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