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根儿了。
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钱再重要也没儿子重要啊。“爹,配一副夜里遗溺失禁的药。”“还有,让你儿子少吃点儿,太胖了,小心三高。”“三高,什么三高?”朱娘子听不懂,陆晚也懒得解释,陆老爹自然懂陆晚的意思,转身配药去了。“拿好,这药回去煎服,一日三次不可落下,半个月后就能见效。”“加上里头那位的药钱,一共二百五十两。”“二百五十两?陆晚,你怎么不去抢!”朱娘子音调拔高,瞪大了眼睛,那样子瞧着像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似得。陆晚立马将药包收了回来:“那你请回,我家不强卖强买。”“你儿子的遗溺,除了我世安堂,整个云县无人能治。”朱娘子的心都在滴血。二百五十两,那是原先她绣坊生意最好时,三个月才能挣到这么多,如今她账上亏空,全叫那狗男人偷拿去贴补骚狐狸了。而今再让她拿了二百五十两来,实在是在割她身上的肉啊。“况且我治的,可不仅仅只是你儿子的遗溺,而是你朱家以后得香火呢。”“不然你们朱家,到了你儿子这一代也算是彻底绝后了,死后你怕是都无颜面对你朱家祖宗。”陆晚说话扎心得很,将朱娘子的心都给扎的稀巴烂了。“你这药真能管用?若是不管用……”“若是不管用,我这世安堂也就不必开了。”陆老爹说。“哼,最好如此!”朱娘子让人回家取钱去了,二百五十两啊,她该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