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宋家是哪个宋家。
“宋子灿的大伯父。”“是他们?”“哪儿来的仇哪儿来的怨,莫不是……”陆晚仔细想了想,自已先前给街坊邻居们分鱼的时候,好像见过宋家大嫂。那女人还挺蛮横不讲理。难道就因为自已没分给她鱼,她就记恨上自已了?陆晚觉得不太对。“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他家干的这事儿,那天去割毒鱼藤的,也不止他们一家,不过就他们割的最多。”“问做什么用,他们也不说,那么多毒鱼藤,连人都能毒死了。”“另外几家倒是问出来了,无非就是药用的,荣医堂也收毒鱼藤。”“荣医堂也收?”陆晚从中嗅到了一丝别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过于敏感了,容易什么事情都往荣医堂去想。那还不是因为荣医堂不当人,什么破烂事儿都干得出来。“这他们有去过荣医堂吗?”“暂且还不知道……咦?”正在翻找自已衣物的赵元烈忽然一顿,宽大的手里拿了一件轻薄凉快的衣裳出来,就那么水灵灵地呈现在陆晚面前了。“娘子,这是何物?”他抖了抖那清凉的吊带睡裙,瞧着似乎是件长袍,他搁自已身前比划了下,发现好像不是自已的,有些太小了。“你、你从哪儿翻出来的!”陆晚眼前一黑,伸手就要去抢,赵元烈似乎明白过来,这好像是娘子的物件儿,还是贴身的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