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板没想到自家儿子会这样说,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尴尬笑着对陆晚赔礼道歉。/l!k′y^u/e·d`u¨.^c~o?m+
“宣义夫人勿怪,我这小儿子实在是让我给惯坏了,这才口无遮拦的。”“无妨,童言无忌罢了。”童言无忌?这正是陆晚想要的,也是金枝想要的。外表名声,金枝可不在乎。别人说她丑,难道就真的丑了吗?内在如何,自已心中明了,何必要受他人言论所左右?“我瞧令郎倒是一表人才,我很是喜欢,想来我家姑娘对令郎也是满意至极,我看这门婚事……”“这门婚事尚且草率,容我回家同我家夫人商议一番,再给夫人答复可好?”陆晚虽好,但却还有更好的人家。彭老板退缩了。“彭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晚脸色一变,明显是察觉到彭老板不满意这门婚事。立马说:“今日不少人都晓得我家姑娘与你儿子相看来了。”“若是你家不同意这门婚事,岂不是在告诉所有人,你彭家没有看上我女儿?”此刻,陆晚就差没把自已不好惹这三个字写在脑门儿上了。“我家是姑娘,你家如此做法,日后让我女儿还怎么出门见人?旁人也只会对她指指点点。+h.o/n\g+t-e~o¨w^d?.~c~o^m¢”“彭家少爷,我家姑娘到底哪里不好,你说我让她改,保证改到让你们彭家满意为止!”陆晚这模样和态度,摆明就是想要让彭家娶了金枝。是要让金枝嫁到彭家去当少奶奶的。彭家这样的大户人家,非比寻常,手里捏了煤矿不说,背后关联的贵人大佬才是最重要的。在边城这样的地方,想要实现阶级跨越,成为上等人,让自家女儿高嫁,似乎就是最好且最快的方式。科考之路道阻且艰,想要考取功名,不过是万里挑一罢了。这世上从来都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想要往上爬,也并非就是错的。彭毅想起金枝的话,心里一时间摸不透陆晚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女儿扮丑。她若是不知道,那么就是真心想要赵金枝嫁到彭家去盘高枝儿的。“宣义夫人,你家姑娘如何,你心中应当清楚才是,何必再来问我?”彭毅脸色铁青,仿佛今日之事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般。“父亲,那姑娘貌丑无颜,我若是娶了这样的女子回家,怕是夜里噩梦不断,儿子宁愿剃发出家,也不愿与她成婚!”“还望父亲替儿子另寻佳人!”眼瞧着彭毅的话越说越过分了,彭老板真恨不得把自家儿子的嘴给缝上。.d~i\n·g^d?i_a*n/k′a.n.s¨h!u~.~c+o*m¨“你给我闭嘴!”他狠狠一眼瞪了过去:“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宣义夫人乃云县福星,她的女儿自然也是福星。”“我彭家若是能娶到这样的姑娘,是我们家的福气,只可惜我家儿子是个草包,承受不起这福气了。”听到这话,陆晚的脸色更难看了。“我知道彭老板这是没有看上我家女儿的意思,何必拐弯抹角?”“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这个意思……”自家儿子说话太难听,他有些收不住这场面了。看陆晚这样子,是很满意这门婚事的。想来也是,就他们彭家的身份地位,哪家姑娘不是眼巴巴凑上来恨嫁的?这陆家当然也是一样的。“我知道这姻缘之事向来天定,我陆晚也不是那胡搅蛮缠之人,只是今日这般我家姑娘名声定然受损,日后也不好说亲了。” 不是那胡搅蛮缠之人?她不胡搅蛮缠这世上就没有胡搅蛮缠的人了。“怎么,你难道还想要把你家姑娘硬塞给我家不成?”彭毅这小子,说起话来嘴巴也是一点儿不留情的。“你闭嘴!”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已这个儿子嘴巴这么贱,今日格外贱。“宣义夫人,实在是抱歉,这样……”“矿场那边是还有一批煤的,足足有三千斤,宣义夫人若是诚心想买,咱就卖。”“另外作为补偿,我愿意将那原煤的价格再下调两分,你看如何?”三千斤的原煤?还是降价卖给她的?便宜没好货这个概念在陆晚心中一直存在,更别说还是这么大量的原煤了。可陆晚的脸色依旧不好看。“我买煤只是想要制作一批蜂窝煤罢了,但赚钱和我女儿的名声比起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那再将价格下调一分,如何?”以七成的价格将原煤卖给陆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