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却是句句都在扎自己的心。
他双眸敛色,喑然看她:“我真的倦了,跟同一个人谈恋爱真得挺没劲的。”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
清筠努力吞咽的情绪,可怎么办,压不住又涌进喉咙和眼眶,声带一震都是痛的:“我不走,你问过我,会不会抛弃你,孟弦野,我就没有过这个打算!”
他忽然很温柔,语气像个和蔼的长辈:“年轻人闹着玩,还能当真吗!”
清筠如鲠在喉,呜咽成声:“我不听你胡说!”
孟弦野体力透支,再看不下去,让民警撵人。
清筠哭到声嘶力竭,被清涵和民警抱出病房。
孟弦野在关门声中,抬抬手指,他该替她擦眼泪的,到头来最大的委屈却是他给的,何其荒唐。
门外隐约听到清筠在哭,她执拗着不肯走,固执着不肯信。
窗外的闷雷轰轰得由远及近,孟弦野想起那夜他们撑着一柄伞在躲雨。
他低声呢喃:“宝宝,我仍爱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孟弦野慌张着擦眼角,却意外发现是叶延川。
他有些错愕,可是孟弦野何其聪明,瞬间领悟。
叶延川微微蹙着眉,短暂寒暄:“身体还好吗?”
“爷爷,您首说吧。”
少年目光坦荡,有片刻叶延川缄默,一霎那有万般情绪涌上。
有惋惜般,老人说:“王权的致命伤在左胸,一击致命,赵炎共有两处颅脑骨折。”
叶延川见过无数防卫过当,致人重伤的案件,都没有这种狠厉的手段,好像就要奔着取对方性命。
“所以,其实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这件事另有起因吧。”
孟弦野撩起眼睑,淡漠看向叶延川,沉默不语。
半晌后,他还是那副万事不在意的死样子:“打架失手不是很正常吗。”
他不能把清筠的疮疤揭开,给众人看,他舍不得。
哪怕用命护着她呢,他都在所不惜。
他轻浮一笑,有晶亮的水顺着鼻峰淌下来。
孟弦野对着老人说:“让她往前看吧,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