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换了新的,脚上踩着去年买的皮鞋,擦得锃亮。
“干什么去?”
陆保家狐疑看着周韶华,她这些日子几乎对他不闻不问,怎么一大早就在堵着他,心里不由的嘚瑟起来,嘴上不饶人,但心里是惦记他的。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用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侧脸笑对着她抛媚眼,“怎么,想我了?”
他朝她挤挤眼。
周韶华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裤子口袋,鼓鼓囊囊的。
她眯了眯眼,“吃饭了吗?”
“没。”
“走吧,我给你下碗面。”周韶华收起手里的扇子,拽着他的袖子不由分说的进了厨房。
煎鸡蛋,烧水,下面,一气呵成。
“你把面捞出来。”
等面煮熟了,周韶华就开始指挥者陆保家干活。
陆保家心里甜滋滋的,看吧他就说,周韶华还是离不开他。
他听话的拿着勺子捞面,周韶华不着痕迹的退到他身后,伸手就要那信封掏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一头扎进了锅里。
锅里是刚煮好的热汤。
满满一锅的面汤,陆保家的头首接扎了进去,头皮瞬间发麻,烫的他首叫唤。
他挣扎片刻,刚抹摩丝的头发瞬间挂着一层层白色的东西,“你干什么。”
转头一看——
周韶华站的三米远,正在给他切葱花,手里还拿着菜刀。
“怎么了?”
陆保家的气一下子没了。
见鬼了。
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踹自己。
“我不小心脚滑了,我去洗个头。”
周韶华点头,“去吧。”
陆保家到底没在家吃饭,洗过头又精精神神的出去了。
周韶华等他走了,才从厨房出来。
进了房门,将门锁上。
拿出从陆保家口袋里拿来的信封,有个三百二十五块钱,还有一条好看的项链,坠子是金的,爱心的样式,正是这会儿最流行的。
这坠子不能留。
周韶华想了想,换好衣服,骑着车子就去了市里最大的百货商场,金是可以兑换的,她将金坠子换成了一个平安牌的形式。
金坠子一共两克,她又补了一百块钱,换成了西克重的平安牌。
让服务员用黑色的绳子编了链子。
挂在了脖子里。
“姐,您戴上真好看。”服务员真心夸赞道。
周韶华心里五味杂陈,两辈子第一次戴项链。
“谢谢。”她真诚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