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陌生的香水味。

她脑子里忍不住想，当初的姚星是不是也是如此。

夜很长——

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的田慧泽出现在了周韶华的门口。

“借钱？”

田慧泽郑重的点头，“我想做点小生意，如今我残废了，我妈也没什么自主的劳动力，我们不能靠承安一个人养家，但我没钱，

妈，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能不能借一百块钱，我肯定会还你的，我写借条。”

田慧泽想了一晚上，陆承安之前娶自己是因为田洪昌，如今放弃自己还是因为田洪昌，她自身没有任何价值，但如今田洪昌倒了，她妈就一傻白甜，只会想着儿子长大了她就有人撑腰了。

但孩子长大的费用，和成长费用谁来拿?

周韶华上下打量着田慧泽，没说借也没说不借，“你想要做什么小生意？”

一句话给田慧泽问沉默了。

她低着头。

“但你先告诉我做什么，货的渠道，还有你打算怎么做，如何去做。”

田慧泽脑子乱的很。

周韶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年头只要肯干，就饿不死，不要急，你先冷静下来想想做什么，你张口就借钱，我也怕我的钱打水漂。”

田慧泽也不觉得难看，都来借钱了，还要什么脸面。

“好，妈我会好好想想的。”

田慧泽转身进了房间。

“奶奶，那是爸爸的新媳妇吗？”

周韶华点头，“你可以喊她阿姨，也可以喊名字。”

娇娇萌萌哒的点头，“嗯啊啊。”

周韶华指了指床边的小衣服，“娇娇自己穿衣服，我去给娇娇买早饭。”

说完，她就转身出了大院。

娇娇看着床上的衣服陷入了沉思，以往在家的时候都是妈妈给她穿，她拿着小衣服先往头上套，套了半天才穿进去一个袖子。

折腾了好半天，裤子和上衣才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