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鱼的眼一直落在那把匕首上,没有往小贩的手指方向扫半眼。·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季慕白问道:“多少钱?”
“哦,这把不知啥钱,给九钱得了。”小贩好像很不理解眼前的二人,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崭新的好匕首不要。
偏偏要这把带划痕的旧匕首。
叶小鱼拿起匕首,有些失神地往前走着。
季慕白付了钱,没有找零头,就快步去追叶小鱼。
季慕白没有问叶小鱼怎么了,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边。
不时递给她点水喝。/s′i,l,u/x-s¨w..-o\r_g\
叶小鱼只是无意识地接过水,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地喝了两口水,便将水袋递还给季慕白。
叶小鱼晚上没有打算住店,而是向山上走去,“咱们打点野味,如何?”
季慕白没有一点犹豫,立时回道:“好啊!我来打,我来烤,你来吃,如何?”
叶小鱼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两匹枣红色的马,嗖地从山林中蹿了出来。
叶小鱼纵身一跃,翻身上马。
一甩马鞭,就冲了出去。
似在发泄着心中的憋闷,和那压抑许久的愤怒。!咸?鱼/墈\书? ¢首·发+
季慕白策马追去。
……
就在叶小鱼和季慕白在山林中奔驰打猎的时候,那个卖给他们匕首的小贩,在卖掉那把匕首手后,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收了摊。
在没有人的地方,小贩刚刚卑躬屈膝的身子,瞬间直了起来。
一路辗转,不知走了多久,才来到了一个很隐秘的院落。
小贩十分谦恭站在一个茶案前,毕恭毕敬地汇报道:“少爷,小姐把那把匕首买走了。”
叶萧逸一身湖蓝色的袍子,优雅地端起茶杯,小口啜了一口,轻声道:“好!我老爷和老夫人在京城还好吗?”
“少爷,您放心,老爷和老夫人除了没有自由,别的都还好,太子和姑爷一直在奔走,皇上目前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只是……”
小贩眉头皱到一起,继续道:“那个礼王,好似一定要致老爷和夫人于死地,和姑爷他们对着干,不但仍在暗处推进老爷的案子定罪判刑,还在四下打探小姐的去处。”
“那礼王是个神经病,哪里是要致我爹和娘于死地,分明是要将我叶家最宝贝的抢到手,还是不死心啊!”
叶萧逸抖了抖水湖蓝色的衣袍,眼中带着杀死人的仇恨停了几秒,继续问道。
“北疆的大王爷段正淳,什么情况?那封和我爹的信,是他写的吗?”
小贩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恭恭敬敬地递给叶萧逸,谦声道:“少爷,这是大王爷段正淳近日写的几页字,手下已经认真比对过,字迹很像,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以假乱真?什么意思?”叶萧逸奇道。
小贩回道:
“他府里的丫鬟,是咱们商行老宋的女儿,就她描述,段正淳大前几年打猎时,被一头老鹰啄了右手,右手受了伤,所以这字的笔力就有所影响。
而诬陷老爷的那几封通敌信,有一封是大王爷受伤后写的,但是,字体和笔力却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