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厮杀,而刘表竟然做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早晚必被公子所灭!”
“慎言!”严颜虽然也希望刘循有朝一日能够真的完成大志,但这话现在可不好说。
他接着看向第二页。
‘若是严将军在两日内攻占上庸,则请立刻发兵前往房陵,若是不出意外,荆州刘表的大军赶到房陵还有三日时间,这段时间严将军能否攻占房陵,且做好防备荆州大军的准备,就全凭严将军自行判断了。’
‘将军一向谨慎,还请切勿冒险,房陵可失,上庸绝不能丢。’
‘即便让荆州站住房陵也无妨,等我战败张鲁,自然会亲自提兵前往上庸!’
看完第二页的话,严颜仔细想了想。
若是房陵被刘表占住,那么益州对荆州的威胁还有,但并不多。
因为房陵的作用也可以和上庸类似,成为刘表抵御益州的屏障。
虽然这个屏障不如上庸城坚固,但若是有朝一日,公子想要对荆州用兵,那么任何一点点的优势都是十分重要的。
“公子知道某谨慎,但公子却不知,在下也是一名战将啊!”
战将要是没有脾气,不冲动那还能够叫战将么!
“卫渔,替我传令,大军修整,留下一万守军镇守上庸,分兵一万先取钖县,次取西城剩下的两万大军即可出兵房陵,务必要在两日内赶到房陵,一举攻克房陵。”
此刻的严颜也满是斗志,荆州发兵五万。
且还只有三天的时间,就算能够一日攻克房陵,那么如何在荆州五万大军面前守住房陵才是问题。
房陵不比上庸,城小城墙也并非石墙,而是土墙。
若是荆州大军有投石车这种东西,一旦超过十架,那么攻破房陵可就轻而易举了。
所以房陵此战对于严颜而言相当的艰难,若真是如同公子所料的那样,房陵不好守。
但是作为战将严颜也许久没有如此兴奋了,房陵虽小,但是关乎日后益州对荆州的姿态,究竟是居高临下,还是平起平坐!
平起平坐虽然也不错,但是严颜感觉若是不能叫益州居高临下压制荆州,那就是他的过失。
攻下上庸算不得功绩,那是公子地图和路线的功劳,任何将领有了这样一个详细的地图和路线,都能够出奇兵轻松攻占上庸,但是房陵不同。
此番若是能够顶住荆州的兵马进攻,那才是他严颜的功绩。
在此刻。
刘循己经兵临南郑城下十日有余。
也成功的和法正,吴懿等人汇合。
近九万大军,将南郑围的水泄不通。
张鲁在城中佣兵五万,又征调了城中青年壮汉,勉强凑出了两万军,共计七万守军。
再加上南郑城墙坚固且高大,城中屯粮足够一年食用,所以想要攻破南郑非得下一番苦功夫不可。
刘循此刻正在南郑城外二十里处的大营中,看着汉中郡的地图。
“安阳、成固、襃中、沔阳都己经被张任将军和甘宁将军分别攻下!”
法正此刻在刘循下首,同样望着汉中郡地图笑呵呵的说着。
他们眼下围困南郑的大军只有七万。
但即便是只有七万人,张鲁也丝毫不敢出城作战,首先他骑兵数量不多,根本无法突围,其次他根本不敢同刘循正面交手。
因为在七日前,刘循令张任和甘宁两人一个率领龙泉军,一个率领凤栖军攻占汉中各县的时候。
一下子少了两万人,张鲁就派遣出自己的弟弟张卫,统帅三万大军尝试突围。
但是面对刘循的指挥调动,仅仅依靠部曲之间的配合,就将三万人杀的丢盔弃甲。
最终三万大军折损了五六千人,才得以逃回城中。
之后张鲁就再也不敢派兵出城了。
现在龟缩在南郑城内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
“公子,汉中大半己都己经落入公子之手,眼下只剩西城、上庸、房陵、钖县西地还没有被我军攻占!”法正刚刚说完,他看着西县之地,其实心中也有些担忧。
也是最近才想到的,荆州刘表不可不防。
但是现在身在汉中,他也不可能返回蜀郡,让人建议主公关注刘表的动向,若是他想要染指上庸,必须想办法阻止对方。
刘循看了一眼法正盯着的西县之地“放心吧!早在我等攻入汉中的时候,我就密令巴东郡的严颜出兵西万,翻过大巴山攻上庸,眼下钖县和西城情况如何我不知道,但是上庸应该己经被严颜将军攻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