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秦明序，你这是跟谁打架了啊？”

“你怎么在这儿？”他问。按蒋容青的安排，他们不是应该己经在仙本那潜水了吗。

季之茹笑着指指天上，“我看到烟花了啊，看方位和规模就知道肯定是遗址这边，我和蒋容青赌你会不会在这儿，结果我赢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你在岚城也能看到，赶过来反而错过了。”

“没关系啊，这不是看到你了吗。”季之茹又问，“你来这度假吗？”

“给戚礼过生日。”他迫切想让自己从乱七八糟的虚拟视觉中逃离出来，只能和眼前唯一一个真实的人交流。

季之茹收回了一点笑容，没想到的喃喃：“戚礼也在啊。”

“嗯。”他逐渐没了耐心，“她过生日，她不在给谁过。”

“是吗，那我一会儿要去找她说生日快乐。”

季之茹看出他不耐烦，想换个话题，看到了他身后的雷霆，忍不住上前想摸，“这匹马好帅啊。”

秦明序一把拽回她，“别乱摸，想被马踢骨折是吧？”

季之茹被他凶了，反而觉得有点甜，兴致勃勃地问：“它听你的话是吧？”

这么烈的一匹马刚刚被他驯服，秦明序正得意于此，她问了，他便说：“对。”

“我可以骑吗？”少女的眼睛晶亮，殷殷期盼，“这么看它好乖的，我想骑看看。”

“它乖是因为被我牵着。”

“那你帮我牵一下嘛，走一圈就好。”季之茹双手合十，像往常一样自然的撒娇，“行不行嘛秦明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