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叫我说的。¨6·吆′看+书\王. .罪?欣.璋*结?哽*欣~哙¢”
刘晓阚脸上笑意愈浓,意味深长。
你叫我说,那我就说,听你的。只是我说出来的话若是不中听,那你可别后悔啊。
身为法身境的大修士,在面对刘晓阚之时,尤其是看着刘晓阚的那双眼时,王晓东竟莫名感觉有柄利剑抵在自己的脖颈处,寒气混合着杀气直逼人心。
即便面对一位修为境界高于自己的修士,再不济,也不应该产生这种感觉啊。
要知道,现在的刘晓阚还没打算动手呢。
身为临江宗之主,这种感觉可是多年未有了。
他眼皮发颤,起身躬身道:“请前辈明言。”
刘晓阚将杯中秋寒露一饮而尽,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气势十足。
更是将身后的宁尘与陈沉这两个小辈儿,吓了一哆嗦。
他缓缓站起身来,“我要说的话很简单。
你临江宗做事不厚道啊,远远没有表面的那般光明磊落。”
听罢,王晓东与陈霄泫心头一颤,齐齐看向宁尘。
刘晓阚继续说道:“想与一位登天境的大修士结下一桩香火情,想让他帮你们镇场子,这本无可厚非。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可你们错就错在把主意打在了一个才区区金身境的小娃娃身上。·5′2\0?k_s-w?._c!o.m^
表面上对宁尘毕恭毕敬,可这又何尝不是在背地里算计宁尘呢?
为了巴结宁秋寒,为了你临江宗,去算计宁尘。
在你们眼中,这或许没错。可我刘晓阚不乐意,我刘晓阚不答应。”
“你们自己问问自己,为了一己私欲,叫一个小娃娃去承担那莫大的因果。
这或许没错,毕竟山上神仙都是这样做事的,一个鸟样。
可你临江宗这样做事厚道吗?”
刘晓阚问道,眼神冰冷,锋利如刀。
王晓东被吓出一身冷汗,陈霄泫也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如坐针毡,再也坐不住了。
王晓东与陈霄泫齐齐躬身,“前辈,晚辈知错。”
刘晓阚不依不饶,继续说道:“你们是错了。
觉得宁秋寒不在就能为所欲为,就能想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宁尘。
错得离谱。”
王晓东与陈霄泫此时冷汗频出,被一位登天境的大修士指着鼻子骂,就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可这也不能怪他们,谁能想到,宁尘背后除了宁秋寒,还有一位登天境的大修士呢。
宁秋寒是宁尘的宗族长辈,可刘晓阚又是谁呢?
自然是不敢问的。
刘晓阚好似看穿了身前这两位恭恭敬敬的晚辈,笑道:“想知道我是谁?告诉你们也无妨。¨6·吆′看+书\王. .罪?欣.璋*结?哽*欣~哙¢
对于宁尘来说,我与宁秋寒一般无二。
可我比宁秋寒大方啊,宁秋寒能做的,我刘晓阚照样能做,还能比宁秋寒做的多。
没错,我就是在为自家孩子讨公道。”
自家孩子受了委屈,我若是不站出来做点什么说点什么,你们是不是还要以为我死了呢?
心中大惊,双眸圆睁。
刘晓阚的一字一句,如同刀尖般划在王晓东与陈霄泫的心头上,叫他们喘不过气来。
这不坏了。
这么说来,刘晓阚就算是拆了临江宗的祖师堂,那也是占着理呢。
听罢,王晓东下意识求饶,“还请前辈饶命。
我临江宗定会尽心竭力去补偿宁尘的。
不敢再自作聪明。”
闻听此言,刘晓阚挥了挥袖子,说道:“这还差不多。
不过到底该如何,那还得问过宁尘。
毕竟你们算计的人是他,不是我。”
话落,刘晓阚眉毛一挑,扭头看向宁尘。
在场其余三人的目光也齐齐投向宁尘,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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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被这么多的大修士盯着,宁尘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下意识想要后退。
见状,刘晓阚呵斥道:“不许退,一步都不行。
你要是敢给我与宁秋寒丢人,那我就打断你的腿。”
宁尘撇了撇嘴,深深吸进一口气,稳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