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有没有想过, 真相暴露的时候,小婉她他怎么办?”
秦书衍去王府这段时间过得并不怎么如意。-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宁王和宁王妃虽然和善, 可他站在两人面前, 总像戴着面具一般,根本不敢有任何本性流露。
那不是他的亲人, 他也不是秦书御。
仿佛接受的一个任务,他每天都需要麻痹自己才能坚持下去。
秦书御却不一样,他面对的全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还有心爱的女人陪伴。
如今祖母知道真相,对他一句关心没有,却责备他莽撞不懂事。
“小婉,小婉,赵家那个小妖女真就值得您如此护着?”
秦书衍不跪了,他起身特别伤心的盯着长公主,第一次在长辈面前表露自己的心声。
“您明明知道我对表妹情有独钟,可是您偏要做主让我和赵家妖女订婚。从小到大,我只能按照您的要求生活,从来不敢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是个人,是您孙子,凭什么,您对他那么纵容,到了我这里又打又骂又罚?”
长公主年纪大了,被孙子这么一气,仿佛被抽了筋骨一般。~1/7/k^a^n¢w·e?n~x,u¨e..~c·o′m/
她拄着拐杖坐到椅子上,孙子过来扶她,被她特别生气的拍走,半晌才发出声音。
“御儿不是我们秦家养大,他是为了秦家才被送出去的。
当年我们秦家被判满门抄斩,是求了宁王才得以保全。
宁王没有孩子,御儿是作为条件送过去的。
祖母愧对他,我们秦家也愧对他……
如果不是他,别说秦家,就连你都不在了,咳咳咳……”
秦书衍明白祖母的心情。
他刚一听说真相的时候,对秦书御也是充满感激的。
可时间长了,遇到各种麻烦事,总会感觉不公。
“祖母……”
眼见着长公主气到了,他急忙赶过去给祖母顺气,“您别生气,孙子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长公主紧紧握住孙子的手腕,又气又恨地说道:“祖母不怪你,可是你既然走了,为什么又回来?你怎么面对小婉,怎么面对娇娇,难道你永远都不和小婉同房了吗?
我们秦家不能无后啊。!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秦书衍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他现在也没有主意。
“祖母,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
赵韵婉回到馨华苑,正准备核对这个月的月银,就接到门子送过来的帖子,武安侯送上的拜帖,要亲自上门拜访长公主。
赵韵婉早前见过武安侯的嚣张。
永昌寺一案,武安侯肯定知道秦三公子参与其中。
对他们长公主早就记恨上了。
忽然上门拜访,肯定没安好心。
这么大的事,她不敢拖延,急忙去找长公主商量对策。
如果假相公没走,倒是可以和他一起盘算一下。
如今住在长公主府的人是秦书衍,他连遵守礼教这种事都做不好,能成什么大事。
赵韵婉赶到东院,长公主和秦书衍刚谈完话。
长公主见到孙媳妇,神色有些不自然。
“这个时间过来找祖母,有事吧?”
赵韵婉没关注秦书衍,只把拜帖递给长公主。
“这是武安侯刚刚送来的。”
长公主一惊:“武安侯?”
赵韵婉点了点头,“是武安侯。”
担心长公主忘了之前的事,特意提醒道,“永昌寺那晚,县衙把所有和尚带回去,还有很多不法的香客,其中就包括武安侯的独子,张昊。
只不过当时他不知道三爷也有参与,这么久了,以武安侯的能耐,肯定早知道了。”
提到武安侯,长公主脸色大变。
她握着椅子扶手,目露凶光,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咬牙切齿道:“咱们秦家和武安侯还有一笔账没算呢。”
赵韵婉一惊:“什么帐?”
长公主:“当年武安侯杀良冒功,贪污受贿,恶事没少干,你祖父顺义侯看不过去,上折子参他,他怀恨在心……
当年如果不是他诬告你祖父谋反,咱们秦家也不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如果我不是县主,也没有宁王帮忙……
这么多年,我没找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赵韵婉不知道的是,秦家和武安侯竟然还有这么大一段恩怨。
那她在永昌寺设计张昊就不用对秦家心怀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