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五花大绑捆了起来。`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人就关在你这里,若是刑部来要人,叫他们到王府去找本王。”
“是。”吴絮应下后,随即被陵渊拉到一旁:“此事不宜再拖,迟则生变,你今夜将查到的证据都整理好,明日一早便开堂审理。”
“是。”
“太后的手谕给我。”
吴絮不明所以,却也手忙脚乱掏了出来双手奉上,谁知陵渊转手便揣到自己胸前:“今日朝议,此事由本王全权处理,明日我会早些过来。”
“下官遵命。”
陆垣从始至终都在角落里站着,直到事情解决了,一颗心才放了下来,陵渊前脚走了,他自然不好再逗留,默默跟着出了县衙。
正准备下台阶,却见衙门左侧石狮旁,陵渊伫立在那里,似乎在等着自己。
他几步过去,长揖道:“今日之事,多谢王爷出手相助。”
然而却半晌没有回应,若不是低头看到了陵渊的靴子,他都怀疑自己对着空气,直到身子都僵了,头顶才传来一句:“此事你不要再插手。¨s′o,u·s+o-u`2\0-2`5+.?c¨o*m?”
他猛地抬起头来,似乎想要一个解释。
“褚祯明那边若有察觉,你要咬死了此事与你无关。”
“案情还未审明,冤情还未昭雪,草民不能……”
“呵”,陵渊轻哼一声:“此事牵连之深,非你所能左右。你一介琴师百无一用,但是她……身上担着多大的干系?”
他背着光,视线昏暗,看不清陵渊此刻脸上的表情,但是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好好在你的阁子里温书,不要出门,更不要再为此事去找她,你若是嘴不严,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
陆垣咬着牙,双拳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他明白眼前之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但还是鼓起勇气问:“这是她的意思,还是王爷自作主张?”
陵渊眯成一条缝,握剑的手颤了一下,随后一点点收紧。^8′1~k!s.w?.^c!o?m¢
“王爷。”正在这时,仓梧牵着马走了过来。
他立即清醒过来,翻身上马,转身之际,回头瞥了一眼三尺远的文弱书生:“陆垣,你占了大便宜。”
“王爷为何要提点他?”回去的路上,仓梧满腹疑问:“此事传扬出去,平阳侯他们把这笔账记在褚家头上岂不更好?”
“不必,我既然揽下这事,就担得起后果。”
“驾!”陵渊说完,加鞭扬长而去,仓梧紧跟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隐隐透出几分担忧。
翌日,褚云兮从外面回来,刚到流云殿门口,陈嬷嬷便迎了上来,低声说:“太后,魏王在里面。”
她神色一敛,微微蹙起了眉,正欲发作,又想到陵渊若是执意要进,底下没人能拦得住,便直接跨了进去:“魏王如今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陵渊坐在桌前,背对着她,听见她的声音,并没有起身,缓缓回过头,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同她四目相对时,唇角轻轻一挑。
这个笑……她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谁叫你无人时进本宫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看见他重新背过身,手里缓缓举起一本书。
看清书封上大大的“女诫”两个字,她的心当即漏跳了一拍,脸霎时羞得通红,提起裙裾几步小跑了过去,抬手就要去抢。
陵渊完全预判了她的动作,一个闪身避开,褚云兮扑了个空,膝盖磕在了桌腿上,隐隐作痛,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膝盖,却瞥见他拿着书朝自己扬了扬,嘴角的笑愈发得意……
她的脸涨得比先前更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根,眼下也顾不得膝盖的痛了,扶着桌子起来就往书上扑。
他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又比她灵活,举着书的胳膊并未伸直,就那么屈着,让她觉得触手可及,可是始终差那么一点,她往上跳几寸,他便往高处抬几寸。
来回几次之后,她显然有些气恼,瞅准机会,往前一扑,陵渊忙着往后躲,不防一脚踩在脚踏上,踩空了半边,整个人立即失去了平衡,跌坐在榻上。
她的注意力全在书上,此时收力已经来不及了,也随着他一同跌了下去,眼看着她的身子往炕桌上撞,他下意识伸手一拦,她向右一偏,猝不及防间,倒在了他的身上。
两个人立时僵住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她的侧脸贴在他的左胸,“扑通、扑通……”,耳边传来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声。
她一头青丝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