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云洲忽然转开话题:“靳舟,要不,你送舒敏一样礼物吧。”
“你胡说什么?”
薄靳舟秒懂崔云洲的用意:“你以为他们那么好骗啊,我猜他们的反监测做得很好, 再说,我无缘无故送舒敏礼物,她又不是傻子,会不怀疑?”
“哈哈,我就随便说说。”
崔云洲心里其实挺后悔。
邓满活着的时候,跟他提的条件,他就该答应的。
一个心肠坏掉的崔佳人哪有声声的安危重要。
可他做不到跟那些人一样枉顾法度。
要是早知道他们竟然敢打声声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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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舟从书房出来,就听见楼下的薄东海回来的声音。
他下楼,薄东海正在喝水。
“喝吗?”
抬头看他一眼,问了句。
薄靳舟打量着薄东海疲惫的神色,“三叔,你怎么天天这么晚?”
薄东海自嘲道:“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一生牛马命,说的就是我。”
薄靳舟眉宇染笑,“你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局长,就是牛马,也是领头牛马。”
“你皮痒了?”
薄东海眼神警告。
薄靳舟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薄东海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喝完水,薄东海黑了脸,问手机那头的人,“确认了吗?”
……
薄靳舟捏着水杯,眸光平静地看着薄东海。
直到他打完电话,他才问:“有事?”
薄东海面沉如水,“赵春强被辗死了。”
薄靳舟:“……”
大半夜的,听这么不吉利的消息。
薄东海转身往外走,“我得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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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筱宁是被闹钟吵醒的。
睁开眼,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