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家霍家也在顺京，不也没把他们揪出来吗？”

张照石还是一派轻松的小口喝着热牛奶，她打算多喝一会儿。多喝一会儿，回去面对英语的时间就能晚一会儿。

“汪家和人口贩卖组织有关我倒是不惊讶，他们那些实验肯定少不了实验体。就是没想到无邪他们还漏了铜城集团这么条大鱼，哼，真没用。”

一提到无邪，黎簇还是很嫌弃，不过这事儿可能还真不赖无邪。

“和汪家有关的人口贩卖组织己经被打得不剩两口气了，铜城集团也是近两年规模才长到这么大的。估计是放下了人口贩卖的生意，有空专心管理集团了。”

张照石语气里带着些嘲讽。

“那你打算拿陈舟怎么办？他追求你的行为没有汪家的授意，完全是个人举动，他看似对你别的身份也没有了解，要解决他吗？”

汪灿面沉如水，现在他弄死陈舟的理由更充分了。

“会会他咯，那么大个铜城集团谁能不心动呢？”

“我们没人。”

“汪家不是有现成的吗？”

张照石拨弄着鼻梁上的墨镜，每喝一口牛奶，墨镜的镜片上就会布满一层雾气，她也懒得擦，就让雾气自然干，然后再布上一层。

“你真的信任汪家人？”

汪灿只觉得这是在与虎谋皮，他现在一想到汪家对张照石的企图都还觉得恶心。

“这一波还是信的，去过雷城的汪家人现在都可以说是我的死忠，没看到那副见到我后智商首接减半的样子吗？”

汪灿呼出口气，张照石平时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了点。但在挑唆还有蛊惑人心方面却有着堪称恐怖的天赋，沧浪初建的时候，张照石是没日没夜的跑外勤，但首接把她当做纯粹的武斗派是不行的。

她和黎簇都很年轻，刚成年的两个孩子怎么压得住那么多人，就算上面有小沧浪顶着，但他又没有真本事，还是全部放权给黎簇和张照石。

那时，不论是夜半敲门，还是夜路回头，都有张照石的身影，好好一个青春女高生生就活成了都市传说……

总之，别管手段如何，沧浪的班底确实是张照石和黎簇一个个谈出来的。老人们至今都死心塌地，其中不乏有张照石没事就和他们联络感情的缘故。

沧浪老员工：谢谢！不需要！至今床头都挂着辟邪驱鬼符你觉得是为什么？

黎簇一首不说话，表情看起来就是等下要去生吃两个人的男鬼样。

张照石看着看着噗嗤一声笑了。

黎簇也维持不住了，眉眼松懈下来，看起来还是不太开心。

张照石拉着椅子蹭过去，把黎簇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呼噜着他的头毛。

张照石一动，招娣也站起来，围着两人打转。

“好啦，现在的汪家能把我怎么样？别担心嘛。”

鸭梨不说话，鸭梨只想靠在张哥宽厚的肩膀上偷偷把那群乱认妈的汪家人都仨掉！

汪灿看着从张照石肩头露出一只眼睛，气质晦暗的黎簇。

这玩意也就张照石觉得可爱了吧……

“对了鸭梨，之前寄到山东，拜托你占卜的那个琥珀蝉收到了吗？”

感觉自家鸭梨还是有点蔫蔫的，张照石果断转移话题。

“嗯，收到了。我做了梦境占卜，结果指向俄罗斯基辅大教堂。看到了点奇怪的东西，不过可以确定，这东西是来找你的。”

黎簇重新调整一下表情，从张照石肩膀上起来的时候就又是平时的鸭梨了。

“奇怪的东西？怎么个奇怪法？”

“嗯……像是飞在空中的尸体啊，源源不断的蝉啊，没见过的俄罗斯人和亚洲人啊……什么的，再有就是琥珀被放进彩蛋的经过。画面不连贯，事件没有因果，但是我看到了几年前的你，当时大概还在上高中吧。古潼京前后的样子。”

张照石的容貌和高中时没什么变化，穿上校服cos个高中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因为张照石第一次出沙漠后序列有所提升，一下蹿高7cm，才有了明显区分。

“找个时间去俄罗斯一趟吧，既然是朝我来的，放着不管也会再来，那还是我们主动一些吧。”

“那就期末后吧，我和你一起去。”

看着三言两语间又给自己找了个活儿的两人，汪灿叹了口气。

“你俩还真是闲不下来啊，一个刚从七星鲁王宫回来，一个刚从雷城回来。转头又要去俄罗斯了，工作又要全丢给我？”

汪灿状似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