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机票钱的黑瞎子还是享受到了工费出差的待遇。
黎簇被张照石咬了两口,脖子和肩膀连接的部分绷带都缠了好几层。
张照石看起来也差不多,虽然内脏病变外表上看不出来,但魔女的瘟疫还是波及到了皮肤,在张照石一贯的粗暴医疗手段下,她选择首接把腐烂的皮肤给切掉。
要不是黑瞎子闻到血腥味,冲进洗手间把人给拖了出来,医院鬼故事就要在东京重演了。
“鼻子真灵啊,就不怕我是来了亲戚在厕所摇人送卫生巾吗?”
张照石对黑瞎子还是有些阴阳怪气的。
“那个味道浓到别说是亲戚来了,说是在厕所生孩子我都信。”
黑瞎子不客气地说。
“而且你们的病例可都在我这有备份,你己经4个月没来过亲戚了,要不是入院的时候全都检查过,我还真怕你们小年轻一冲动就搞出点人命来。”
黑瞎子首接掏出来厚厚一沓打印出来的病历,里面数量最多的就是张照石和齐秋。
张照石的病例还是从国内发来的,给这人治疗要注意的东西太多了,麻烦程度一点不比齐秋差。最开始病例都是电子版,但就黑瞎子那个眼睛让他看白底的pdf还是太难为他了,所以他宁可打印出来一本书带着。
“多管闲事,我对自己的诊断从无差错,我说首接切好更快那就是得首接切,留着等过年吗?”
张照石和黑瞎子呛的起劲,倒是没什么火药味,就是纯拌嘴解闷。
“人家都是医者不自医,就你反过来了。你的血肉组织那是能外流的吗?别在外面住一次院还给弄出生化危机来。”
“我会烧干净的!”
“那烟雾报警器带喷头,病房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成落汤鸡都跑不了!你就不怕齐秋淹着?”
齐秋:倒也不至于……
解语花揉着太阳穴,在尤里宅得的感冒格外难好,他至今还在咳嗽流鼻涕。
“好了,安静点。”
在解老板的金钱光辉下,两只墨镜科生物还是选择了点别的解闷方式。
解语花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墨镜科生物绝对不能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