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冷笑了一声:“啥案子判错了,你倒是说说?”
那公安结结巴巴道:“就是你们最近判的许国昌的案子,许国昌并没有买凶杀人。?x·g+g¢d+x~s\.?c~o,m′”
这是另外一个胡子拉碴的公安走进来,对着那个说他们判错案的公安脑袋就打了一巴掌。
“特么的,让你传个话你都传不明白。”
“不是案子判错了,而是许国昌不认罪,还要上诉。”
奎哥歪着头问:“这都还没到法庭去审呢,他上个屁的诉?”
胡子拉碴的公安严肃道:“这事儿不用上法庭了,人证物证俱在。”
“这六个货收了许国昌400块钱,我们已经在他们的家中收到了钱,这400块钱上还有许国昌的亲笔签名。”
奎哥拿起第七个玉米饼子啃了一口:“这都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他上诉有啥用?”
胡子拉碴的公安拍了下奎哥的肩膀说:“许所长在公安系统内还留了些人脉,现在许国昌犯了这样的事儿,肯定要坐牢,那些人脉一定会起作用,我就是提醒你一声。”
奎哥直接总结了一句:“都不是啥好鸟,来都来了,一起吃点!”
胡子拉碴的公安立刻揪住,刚才被他揍那个警察的衣领说:“你们吃你们的,吃完赶紧回去。+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说完拖着那个小公安就跑了。
“上个破班儿一天到晚净事儿。”
奎哥翻了个白眼,无语地说道。
赵青山不由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刚维系起来的人情就要没了。
这三名公安都是部队退役,分到派出所的。
奎哥的大名叫田奎,是家里的独生子,父母双亡,他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除了他都结婚了。
另外两个公安一个叫黄庆年,一个叫李天宝。
黄庆年因伤退役,在派出所混日子,是个标准的老油条。
平时他们为了省钱,都在派出所自己弄点吃的,
黄庆年就负责做饭,也不怎么出外勤。
李天宝比较愣,整个派出所就只有他和田奎还干点实事。
赵青山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家的情况,田奎有些惊讶道:“你竟然是大柳树村的!那个村子最近可是出了不少案子。”
“确实,死了好几个。”
赵青山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田奎歪着头奇怪地看了赵青山一眼,又和两名同事对视了一眼,才低声说:“你和你们村犯事的人有仇?”
赵青山笑了笑说:“人死账消,没必要提了。!2,y,u,e¨d\u..-c.o?m!”
“哥几个,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们今天先到这,有空我再请你们吃饭。”
黄庆年点了下头说:“成,少走夜路,不安全。”
赵青山觉得这货一语双关,是让他安分点,别总在背后搞手段,容易出事。
这三个家伙不愧是做公安的,真的是敏锐。
四人在国营饭店门口分开,赵青山就急匆匆地往回走。
田奎叼着烟说:“这小子不简单,估计大柳树村那几个案子,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黄庆年幽幽道:“他能把自己摘出去,还能安稳地继续在那个村过日子,就不是什么善茬。”
“正好他还是个做买卖的,日后说不定能用得着,不如接触下。”
一直没吭声的李天宝闷声说:“这货心机很深。”
赵青山快步往村子里走,被风一吹,觉得清醒了不少。
快到家门口时,他发现有两个陌生男的,在他们家门口晃悠。
他立刻走了过去,冷冷的质问道:“你们瞅啥呢?”
两个陌生男的转头看向赵青山,上下打量了一下。
赵青山只觉得这两个货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岁数大的男人冷冷地问:“你就是赵青山吧。”
赵青山警惕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岁数大的男人似笑非笑道:“我是你堂叔,这是你堂哥。”
赵青山立刻想起来这两货的身份,这人倒是也没说谎。
他堂叔叫赵大丰,堂哥叫赵富强。
前世这两货是在三年后出现在他家门口的,目的是他们家在村里的一块宅基地。
这块宅基地本来是他爸争取来的,他爸生前就想分家,赵柳氏因此非常讨厌他爸。
所以后来他爸重病,赵柳氏才会见死不救。
她觉得只要他爸死了,他们一家子还是要受赵柳氏的拿捏。
后来因为柳家人从中作梗,那块宅基地后来被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