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气得瞪了他一眼说:“淑兰说了,只要把盘子给她,她安排你和青州去窑厂干活!”
赵青州听后不禁狠狠皱起了眉头,脸色铁青。
赵大年还天真道:“窑厂里的小领导确实赚得不少。”
“妈,一个月具体赚多少钱,王婶子说了吗?”
赵柳氏一下被噎住了,因为她根本没问这个问题。
她尴尬地敷衍道:“比在县里当工人赚得多。”
赵青州忍无可忍:“什么小领导,你是想让我们去窑厂干苦力吧。”
“这特么还需要用盘子换?我想去现在就能去,窑厂又苦又脏,还有危险,到处找人都没人去!”
赵柳氏翻了个白眼,转头看赵大年,发现赵大年也回过味来。
她心中暗恨赵青州搅局,刚想破口大骂,赵青州却横了她一眼,拉着赵大年的胳膊就往屋里走。
赵柳氏晃晃悠悠的跟在他们身后,但她的腿脚,哪里跟得上这两人。
等她走到大房门口时,赵青州已经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赵柳氏气得脸色铁青,抬手狠狠地在门上拍了一下。
赵青州根本没理会她,冲赵大年说:“你别逼我,不然我就和你绑一块,上厕所都不松开!”
赵大年一脸震惊的看着赵青州:“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小翠都问我,你是不是输了很多钱,还进看守所了!”
“你要是再去赌,这个家就被你毁了,我得打一辈子光棍。”
赵青州气得跳脚,他是真没想到赵大年这么不长记性。
赵大年有些尴尬,犹豫了下说:“我没赌……我以后不去了还不行吗?”
赵青山靠在墙上,默默地听着这些话,不禁摇头苦笑。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只要有人勾搭,赵大年还得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