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赵青山预料之中的事,他只关心黄石云。.5?d/s,c*w¢.?c?o′m?
于是他连忙问道:“黄石云和赵金瑞当时在场吗?”卢望钧坐在赵青山身边说:“都在,洪老太太脑子好像坏掉了,还颐指气使地让黄石云帮她打洪大嫂娘家人。”“黄石云愣是抱着她女儿站在一边没动,洪金瑞被打翻在地上,趴了半天都没人去管他。”“洪老太太被推搡着,头发都差点被拔光了,这下都老实了,死老太太终于松口,让黄石云带着女儿和洪金瑞一起走了。”于老二哈哈大笑:“这死老婆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狠狠收拾她一顿,才能把她脑子里的水放干净。”说完他转头看向赵青山说:“你家那个事也快要解决了吧。”赵青山点头:“就这两天法院的传票就到王淑兰家了,青州没回来吗?”今天他和于老二是蹬一辆三轮车去的市里,另外一辆三轮车让赵青州蹬走收电器去了。赵青州都跟着他收了两天了,他就用于老二教他的办法,教得赵青州。范秋实摇头:“一直没回来,这天都黑了,也不知道今天咋样。”赵青山不禁有些担忧,毕竟赵青州性子很怂,平时也不咋进城。他走到门口,探头朝着外面看去,远远的就看到赵青州蹬着三轮回来了。赵青山连忙迎了上去,赵青州靠近之后,他才发现对方脸上有块青紫。“被人打了?”赵青山的心中升起几分怒火问。赵青州蹬着三轮慢吞吞地说:“我寻思着学你,一边收废品,一边收旧家电。”“有个人就非要说他家里有铝丝,让我进院看看,车上还有不少东西我怕人偷就没去,这人非要拉我去,我们撕拨起来,我就挨了一下。”“没事,东西没丢,我当时就说要报公安,给他吓住了,只能放我走!”赵青山叹了口气:“店里有红药水,我给你上点药。”赵青州摆摆手:“不用了,这点伤算啥,还不如以前在村里和人打架受的伤重。”赵青山拉着他进了店里,借着灯光仔细查看,确定没伤到头,这才松了口气。“我今天听奎哥,就是我在双岗村一个同学说,王淑兰家已经收到法院传票了。”赵青山不由地一喜:“挺好,法院负责这个案子的人说过,传票发出去三天,就是开庭的日子。”赵青州搓了搓手:“这案子要是打赢了,咱们真的能要到钱吗?”赵青山平静道:“他们不给钱,就得有人出来坐牢,毕竟那几个半大小子已经承认是李金宝唆使他们来殴打咱们的,他就是主谋。”“王淑兰就这么一个孙子,绝不会让她孙子坐牢的。不惜一切代价,她也会把他孙子给捞出来。”赵青州点了下头:“那行吧,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爸妈,3天之后咱们去法院。”赵青山摇头:“我明天就去法院打听一下,咱们还得找一些陪审的人。”赵青州点头:“这倒不难,于二哥、高姐,还有小卢、秋实,这都好几个了,再加上我爸妈。” 赵青山点了下头,两人商量了一阵儿,就在店里边儿凑合着睡了一晚上。3天之后,早上9点开庭。之前,法官让他们庭外调解。王淑兰脸色铁青,她怎么都没想到赵青山有这个胆子,到法院来告他们。而且李金宝没有听她的话沉住气,竟然惹出了事儿,让原本还有回旋余地的案子彻底定死了。“你大伯伤得也不重,这样吧,那100块钱的外债我们不要了,这件事儿咱们各退一步行吗?”赵大年捂着自己的肋骨,恼怒地说道:“100块钱,想抵我身上的伤你想屁吃呢?最少五千块,少一分你孙子就得去坐牢。”王淑兰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你怎么不去抢银行五千块?这十里八乡哪家能拿出五千块?你这是想逼死我们家。”于招娣冷笑一声:“别人家没有,你家可肯定有,你家是十里八乡最早开窑厂的。”“而且那些半大小子不也是你们家雇的吗?谁敢找你们惹事儿,你们就打谁。”“平时还帮十里八乡的人摆平一些事,灰产可不少,五千块对于别人家来说是一笔巨款,对你们家可不是。”王淑兰气得双眼赤红,要不是法院的工作人员在场,她都已经冲上来和于招娣互扯桃花了。于招娣继续说:“你家卖的红砖也有问题,一半好的,一半次品,你们自己心里有数,这得赚多少钱?”王淑兰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事儿很隐蔽,他们咋知道的?毕竟他们窑厂卖出去的砖,还从来没被人发现是假货。她当即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