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规则就是这样。~s′l-x`s~w/.!c-o.m+”
时止结束讲解,抬起头来。
眼前终生百态,在生死的威胁面前,游客们已经无暇去欣赏人鱼的美貌。
他们或若有所思,或冷汗直流,但时止也只不过是冷眼旁观。
她收回发给众人的牌,重新洗牌。
“不管你们听懂了没有,我们没有现场玩一局的时间。”
深黑的眼珠向一旁转动,秦难安在她的视界中手指敲击着椅子扶手。
鲜血公爵对于等待倒是没有任何怨言,它摇晃着一杯人造血,一口仰尽,再睁眼时,又是完美无缺的笑容。
它甚至朝着时止微微点了点头。
时止回过头,语速加快了些:
“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们如何辨识牌型大小,一时半会你们可能记不住,在待会玩的过程中,可以问问我——当然,要先请示城主。”
游客心里知道那已经算是时止给他们开的很大的便利了,一个个眼中接连露出了感激的色彩。
“好了?”
秦难安大剌剌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脑袋,眼皮一抬,状似无意地问道。\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好了。”
“那就快开始吧。”
她抬手打了个哈欠。
时止点头,自然而然地走上了荷官的位置。
“筹码在哪里?”
鲜血公爵问她,鲜红的眼睛中带着笑意。
“这里。”
秦难安一副倦怠的样子,手指向前,软软地指着它心脏的位置。
“你的身体。”
满座哗然。
鲜血公爵挑了挑眉,似乎是并不意外对方会这么说。
“最小注是一根手指,根据身体器官的重要性加注,至于重要性怎么订?由我来订——但是我并不介意提前告诉你们,最重要的不是大脑,而是心脏。”
鲜血公爵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完整华服包裹住的身体,突地笑容扩大了几分。
这个小城主是在强调自己的统治地位,像它这样的鬼精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这么多场游戏,这么多城主来来往往,像她这样放肆恣意的人并不多见。
毕竟他们都不过是狂欢城的傀儡,他们自己也都清楚,所以在面对它们这些“BOSS”的时候,终究不会太过狂妄。*s¨i¨l/u?x_s?w·./c?o\m~
秦难安有些太过特立独行的狂妄了,让它甚至变得有些好奇。
她到底有什么资本?
但偏偏,飘进鼻腔中的味道显示,对方无比孱弱,根本没有与这份心气相匹配的实力,倒是那条人鱼……
难不成那条人鱼是她的召唤物?所以她才能完全地依仗她?
吸血鬼的目光落到时止的身上,若似挑衅,又像是探究,只可惜连美人一睨都搏不得。
秦难安又打了个哈欠。
“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就快点开始吧,时间就是金钱。”
“我有一个问题,城主大人。”
老东西就是事多。秦难安嫌弃地看了鲜血公爵一眼。
鲜血公爵假装自己没注意到对方的无理。
“筹码是需要提前放到筹码池的,对吗?”
“对。”
“那您怎么保证这些游客们,能在忍受断肢之痛的同时,清醒地进行游戏呢?”
秦难安盯着它虚伪的笑容许久,笑了。
“没想到公爵阁下还挺担心这些土豆萝卜的?”
“什、什么?”
鲜血公爵完美的假面出现了裂缝。
“没什么。”
秦难安挥了挥手:
“我早就有准备了。”
她打了个响指,慈祥的白胡子老头从她椅子后面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我叫了医生,就算失去了心脏,他们也能好好地坐在牌桌上。”
“是的,您好,鲜血公爵。”
“您好,休博利特利安大人。”
鲜血公爵谨慎地鞠了个躬,样子比当时给秦难安鞠时要真诚不知道多少,腰都快弯成九十度了。
看见对方如此客气,白胡子老头也只是抚了抚胡子,笑道:
“公爵,工作时请称职务,好吗?”
鲜血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