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终究还是用某种金属做成的面罩。
“如果你不怕的话,我可以试试帮你剥下来。”
时止背对着她摆了摆手,【有罪之人】瞬间出现在了她手上,伴随着她运动的轨迹轻若无物地晃了晃。
“戴着面罩睡觉烂脸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接触你那剑烂脸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你不相信我?”
时止终于回头了,然后就看见了秦难安明晃晃的白眼。
她挑了挑眉,笑了:
“我手很稳的,不试试吗?”
秦难安对她无语:
“能不能停止对别人开黄/腔的行为,我真的要申诉收回你这张脸的使用权了。”
“那到时候到阎罗面前愿望要许这个吗?”
“怎么可能。”
秦难安鼻子里嗤出一口气。
“我告诉你,你别在那里幸灾乐祸,我戴着这张面罩你也别想好过,等你半夜翻身手砸到我脸上的时候就懂了。”
这是间两室一厅的房子,自然而然的,秦难安和时止要睡在一起。
组了这么长时间的队,两人对一起睡早就习惯了,至于避嫌,要避什么嫌?是秦难安会在半夜突然上她,还是她会在半夜突然上秦难安?
秦难安君子坦荡荡,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就算她真的提出不和时止睡,又能改变什么?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无用功的事情,这个道理秦难安在死前就已经懂得了。
秦难安进了浴室洗澡,时止继续不紧不慢地吃着她的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