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非平常的异常。
“你就没什么要问吗?”
“问?”
居然有波动了,是问句……只是仅有一个音。
不过这个「问」,确实是光熙的权利。
因为有问题的是自己。
她的处境很糟糕。
例如这次,十二个小时,无装备无经验,登顶富士山又下山,常人不可能有这个能耐和体力——疑点就在生活的各个角落,库拉索不知道光熙是怎么做到…对那些如此蹊跷的行迹视而不见的。
靠现状分析出自己的形式,对库拉索来说并不难,记忆只是一条捷径,并非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