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个人的性格都变了,以前多么懂事,乖巧的一个人,年龄最小却什么都抢着干,可刚刚居然会对王大妈用这种语气。*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他们家肯定出事了。”
还没等陈昭说话,刘芷若轻轻的拍了拍他,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要不咱们帮帮王大妈吗,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提前发现,提前干预或许还来得及。”
“那群混混可不是什么好人,要是继续让陈兴业和他们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也得变坏。”
而现在她看就差不多了。
陈昭停顿了手中的碗筷,王大妈的确对他们家有恩,家里养的母狗不仅给了小黑奶水,还给了来福来财。
再加上他平日里上山打猎,一般都是邻居王大妈关照刘芷若。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也不可能坐视不管。
“具体是什么事我们还不知道,你可以先去和王大妈打听,如果真的很严重,我不会坐视不管。”
听到陈昭这话,刘芷若就放心了。
但他们都没说话,刘芷晴默默的开了口,“嫂子姐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之前出门摘野菜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王大妈家在吵架,好像是什么赌博。·白!马_书¢院~ `庚_歆¨醉*哙.”
“当时没听得太清楚。”
“而且杨二狗最近也很不正常,两天之前我看见他突然变得很有钱,甚至开始大肆挥霍,可今天我再碰到的时候他精神萎靡,很不正常。”
刘芷晴像今天看到的全部都说了出去。
她很难不将他们和赌博联系到一起。
赌博她还是听说过的,能够让一个人大起大落。
听到这话,陈昭的眉头缓缓的皱了起来。
根据这些天村里头的状况,他们早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真的和赌博有关系,把这件事情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他们村里偶尔会有些人打牌,可大部分都是打着玩玩,或者是打一些小钱。
可要扯上赌博,那可就大了。
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要是陈兴业好赌成性,沾染上了这个,以他们家现在的情况,恐怕不止倾家荡产那么简单。~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
第二天刘芷若带着采药部进入山里采药时,她故意接近了满脸嘲讽的王大妈。
她仿佛提不起精神,黑眼圈很重,仿佛熬了好几个通宵。
“王大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每次来摘草药的时候,你总是最精神,可这段时间以来,你太反常了。”
“我们都是邻居,你又帮了我们家很多,你就不要再藏着掖着,说出来让我帮你。”
王大妈犹豫了片刻,轻轻的坐了下去,整个人疲惫至极。
她沉重地叹了口气,“还不是家里儿子不争气,兴业以前是最听话的孩子,年龄虽然最小,可是也是最心疼我的,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
“可现在他不知道从哪里学会了赌,工也不上了,每次回来就是拿钱出门去赌。”
“我们家这个条件已经没有钱给他霍霍,昨天他拿走的那笔是我们全家的生活费。”
王大妈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
刘芷若听到这话后,眉头缓缓的皱了皱,“咱们村什么时候有赌博了?这可是犯法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没办法,兴业已经被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迷了道,根本就不听我说话。”
王大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痛恨着自己的无奈,同时又对小儿子陈兴业恨铁不成钢。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我回家和我男人商量商量劝一劝陈兴业。”
“他是个懂事的,现在也才十八岁,如果现在不加以防控是会害了他一辈子!”
“必须让他改了!戒了!”
可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沾染上这种东西,就如同沉迷上大烟,甚至比其更严重。
不是说能改就能改的。
她本来就觉得奇怪,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刘芷若回家后将这件事情告知了陈昭,他同样疑惑,村里头什么时候多了这种东西。
“肯定是那些流民带进来的,他们没来的时候,咱们村好好的,哪有那么多事儿。”
陈昭的拳头紧紧捏起,仿佛早就猜想到这件事情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