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虽然是自己的,但可毕竟不是时时刻刻都讲理,时而闹腾一下也情有可原。
程若鱼也有过这样的体验,点点头接受了仇烟织这个看似荒诞的理由。心中依然隐隐约约的担心,不过被她压在了心底。
替仇烟织倒了杯清茶回来,程若鱼开始给她讲今天的事,实在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她难免有些激昂。
“你是没看见他灰溜溜上马车的样子,哼,若能画下来,我以后定要挂在墙上!”程若鱼站起身来,说得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