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索宥桉就发现汤秽和他想象的越不一样。
他以为这是个傻不楞疼、色胆包天的傻蛋,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土包子,可实际上,汤秽做人通透又理智。
索宥桉觉得这样不行,继续这样下去,他这幅画就真的一笔都成不了了。
来这里这段时间,汤秽待他很好,可他不是来度假的。
索宥桉想到一个法子,能勾出他想见到的他的那一面。
可那法子实在有点无耻,有点道德败坏。
索宥桉望着对一切毫不知情,掰着手指头算,跟他约定“当模特”的时间的汤秽,心里很是矛盾。
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这一刻,索宥桉觉得自己是新时代的哈姆雷特,左手是生,右手是丢人。
“啊!杀了我吧!”
索宥桉抱着院子里那棵大树,崩溃地嚷嚷着。
正拿着锅铲做菜的汤秽听见声音,推门出来:“啥?咋的了?”
他看见生无可恋的索宥桉在自挂东南枝,笑着说:“你干啥呢?进来准备吃饭了。”
索宥桉一听吃饭,立刻不想死了。
索崇山给老杨安排了点事儿,临危受命的老杨一大早就开车走了。
家里只剩下索宥桉跟汤秽两个人,吃饭的时候,索宥桉的眼睛又黏在人家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汤秽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你咋的了?咋那么看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