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废弃的椅子上,撸起袖子在雪地上写起了字。
字不多,写得很大,很慢。
索宥桉忙活得热火朝天的。
等他写完,重新拿起手机,站到了那个长椅上。
“你看!”
汤秽看到了写在雪地上的字——你最好。
忙活这么半天,手都冻僵了,就为了写这么几个字给他。
汤秽抿了抿嘴唇,又使劲儿蹭了蹭鼻子。
“我写字儿好看吧!”索宥桉说,“你等着啊,我再给你堆个雪人。”
“你快回来吧。”汤秽赶紧叫他,“外面太冷了!”
索宥桉想了想,改变了主意:“我不堆了,等你出院回家,咱俩一起在院子里堆。”
他跳下长椅,还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到时候堆两个,一个我一个你,过年的时候把呲花插他俩脑袋上。”想起那画面,索宥桉就觉得特搞笑特艺术。
老杨在旁边听着,没忍住说了句:“咋的?不带我?”
汤秽笑了,仰头问他说:“杨叔,他平时也这样吗?”
这跟汤秽想象中的画家,不太一样啊。
“他平时?”反正索宥桉不在场,老杨决定说他点坏话,“比这还不正常呢!”
因为索宥桉的这一通闹腾,汤秽把名字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去。
接下来的几天,索宥桉鞍前马后,把汤秽照顾得特好。
当然,他是鞍前马后地发出指令,执行都是老杨的活儿。
不管怎么说,汤秽倒是真的享福了几天。
一晃就到了出院的日子,索宥桉兑现承诺,要带汤秽出去吃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