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瞄汤秽,盘算着怎么在这个晚上突飞猛进地刷一下好感度。
房间在四楼,老杨嘀咕:“这数字不吉利啊。”
可索宥桉不这么想:“四,four,也就是发。咱们仨,发发发。”
老杨有时候非常欣赏他家少爷这种精神,很会安慰人。
汤秽第一次住宾馆,手里拿着房卡,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门。
索宥桉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教他刷门卡,结果刷了半天也没反应,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门卡是要插进去的?”老杨其实之前也不知道,但前几天汤秽住院,他一直住附近的小宾馆,他发现这地方的房卡不是刷的,都是插的。
有点奇葩,但好在他已经是个有经验的叔叔了。
被这么一说,索宥桉颜面扫地:“没见过这样的,离谱。”
“说明你世面还是见得太少了。”老杨留下这么一句话,美滋滋地进屋了。
汤秽房间的门开了,索宥桉没走,而是跟着他一块儿进了房间。
他帮汤秽把门卡插在门口的取电槽里,抬手开灯。
四点多钟,屋里已经很黑了。
说是豪华大床房,但其实房间很简陋,床也不够大。
灯很昏暗,给人感觉憋憋屈屈的。
索宥桉养尊处优惯了,这辈子没住过这么破的宾馆。但汤秽不一样,这地方对于他来说新鲜又高级。
“俺还没住过楼房呢。”他说,“住院的时候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