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恍惚归恍惚,睁开眼后索宥桉还是回到了现实。
他深呼吸一下,起身,扯开被子的时候无奈地扶住了额头。
要命啊,怎么会有人二十五了还遗j啊!
其实遗j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大概因为梦见了汤秽才闹成这样——梦里,汤秽穿着个三点式比基尼,在他面前跳广场舞。
很滑稽的一场面,可他在梦里却被勾得魂儿都没有了。
说好了不是同性恋呢?怎么梦见个男人还支棱起来了?
索宥桉有点焦虑,他下了床,去冲澡,还不忘嘱咐门外的老杨:“我没下楼你不许先吃!”
洗澡的时候,索宥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对啊,我没跟任何人说好我不是同性恋。
心结突然就解开了。
索宥桉笑笑:真他爹的神经。
他把自己这些乱糟糟的状态归结为最近没休息好、压力太大,人很容易在重压之下变态,他知道。
他现在就快变态了。
当然,他并不是觉得同性恋等于变态,“变态”只是他形容自己当下状态的一种修辞手法。
即将变态的小索总把自己涮干净,还简单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美貌,确认能给汤秽留个好印象,然后才姗姗来迟。
此时老杨跟汤秽已经在餐厅等他等到灵魂已然凋谢了。
“我以为你不吃了呢。”老杨倒是对自己的主顾一点不客气。
索宥桉哼哼一声:“我每天这么辛苦,当然得好好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