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有碍观瞻了。
“那俺送你。”汤秽扯过外套草草穿上,“外头好像挺冷的。”
他弯腰,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一条围巾递给了索宥桉。
这条围巾还是索宥桉给他买的,羊毛的,柔软暖和还很贵,他始终没舍得带过。
索宥桉定定地看着他,没接。
“戴着吧,太冷了。”汤秽继续说,“今天风大。”
“你给我戴。”经过了这一晚上的折腾和思考,索宥桉决定在汤秽面前当一个厚脸皮的人,“不然我就不戴。”
汤秽大可以说“那你就别戴了”,可不知道怎么的,偏就说不出口。
他其实知道索宥桉为什么这么做,无非就是因为喜欢他,在跟他撒娇。
照例说,一个大男人撒这种娇实在有点让人恶寒,可汤秽却似乎有点吃这套,犹豫了一下,真给索宥桉围上了。
索宥桉个子高,汤秽给他系围巾的时候他得向前倾着身子,这让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了。
逼仄的小房间里,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格外清晰。
“我想吻你。”
在汤秽给索宥桉系围巾的时候,索宥桉直勾勾地盯着他,冒失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汤秽吓了一跳,围巾还么系好就立刻往后躲开,警惕地看向了索宥桉。
索宥桉笑了,抬手自己把围巾系好,走前对他说:“别害怕,在你允许之前,我不会那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