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很快就绷不住开了口。
汤秽愣了一下,之后猛地转过头来。
“哎呀!你真出来了?”他又惊又喜,起身的时候差点掉了手里的玉米。
“你知道我会出来?”输人不输阵——这是索宥桉现在对自己唯一的要求。
在跟汤秽说话的时候,索宥桉心已经跳得像刚跑完奥运会,面上却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装货样。
“俺哪知道。俺就是怕……”说一半,汤秽不说了。
“怕什么?”
汤秽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没开口。
索宥桉等着,他很好奇汤秽为什么会在他住的小宾馆门口等着——应该确实是在等他。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你跟踪我?”
“没有。俺都往家走了,走一半又回来的。没跟踪你。”
根本不需要跟踪。
汤秽赶集的这个乡,只有这么一个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小宾馆,像索宥桉这样身娇肉贵的人,肯定会住在这里。
没想到,赌对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吃鸭蛋了,顺便买几个。就算今天卖鸭蛋的人不是你,我也会买。”
“哦。”汤秽低头,抿了抿嘴,半晌问,“你吃烤苞米不?还挺香的。”
索宥桉无语:“你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我说东你答西,什么意思?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