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眼神一冷,说出来的话也不那么客气,毕竟刚才这女人迁怒别人的事儿她可是听说了,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玩意儿?…
“他们去做什么就连公安同志现在都没有弄明白,我又怎么会知道?”护士长毫不客气的说道,“想弄清楚,还是等你女儿醒了之后问她吧。\第*一¨看¢书?网¨ ,更′新_最\全^”
不过,潘美的伤好像不轻,一时半会能不能醒都未可知!
这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护士长心里对这种人生不出半点同情心来。
她在医院里见得多了,天天都能看到生离死别人间惨剧,那些真正悲惨的人才值得可怜呢~
“还有,手术室外乃是医院重地,希望你们不要在大声喧哗影响比人。”
说完,护士长就走了。
于红打了个寒颤,三魂七魄像是被抽去了一半,嘴里喃喃说道,“东啊,我没听错吧,她,她刚才说范明?”
潘东脸色也难看的很,点头应道,“妈,你没听错,她就是说范明。看来,这一切都跟范明那个兔崽子有关,您在这里等着我下去问问公安同志。”
“好,好。”于红哆嗦着在长椅上坐下,整个人都不停颤抖。·l_o*v*e!y+u,e~d?u,.,o·r′g¢
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女儿怎么会跟范明扯到一起去呢?
难不成,范明那畜生不如的东西觉得徐春被抓进去,是她搞的鬼,所以才报复大美的吗?这个狗东西,到底对她的大美做了什么?
于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天塌了一般!
坠崖啊,女儿会不会变成残废,会不会瘫了?此时此刻,于红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并且暗暗为自己的贪心后悔。
若是从前没有刻意跟徐春走近,是不是女儿也不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
潘东大步离开去楼下问情况,于红的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滑落,她死死按住胸口哭得肝肠寸断,但是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出来对着走廊问道,“谁是潘美的家属?”
于红像是触电般站起身来,“我,我是。”
“过来,我有些事情告诉你。”说着,中年医生走到一旁,见于红过来叹了口气说道,“情况不容乐观,潘美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初步检查她有脑震荡和双腿骨折,双臂骨折…虽然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什么时候能够醒来还不好说…”
“天呐~”于红哀叹一声,捂着脸就开始哭。+w.a*n^b~e¨n?.^o*r+g.
医生也跟着轻叹,又劝道,“好在没有生命危险,也算是命大了~”
“一会儿,医生给她做完检查,就会出来,到时候…”医生无奈的闭了嘴,于红此时已经靠着墙缓缓委顿在地,他说的话丝毫都听不到心里去了。
恰在此时潘东走过来,医生连忙又把情况跟他说了,潘东连忙答应下来又赶紧跟医生道谢。
“妈,您别哭了,真的是范明~今天的事儿还多亏了茉莉和她对象,要不然,大美就是在崖下臭了咱们也不知道!”
潘东的脸色难看的很,他没有想到范明竟有如此狗胆!
果然,范家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于红闭上眼,泪水汹涌而出!她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已经难过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您别这样!咱们还得照顾妹妹~医生说了,妹妹好起来的可能性很大,骨折嘛,养一养就会好的~”潘东耐着性子去哄于红。
刚才公安同志虽然没有明说就是范明干得,但是也说了范明有很大的作案嫌疑,各种迹象也表明,潘美绝不是无缘无故坠崖。
只是现在人昏迷不醒,没有潘美的证词也没有其他人证,只有一些轨迹无法确定范明的作案事实。况且,他身上也是真的有伤,他说当时是真的想拉住潘美救她上来,如果真是有救援行为,被判为意外的可能性很大,无法定罪。
想到这里,潘东心里更是烦躁的要命,忍不住对于红埋怨起来,“妈,你刚才真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茉莉那样,这件事若是有她对象出手帮忙,说不定就能定范明的罪,最起码也能多要赔偿~”
正哭得伤心欲绝的于红一噎,她难过至此,儿子在想赔偿?
他的亲妹妹,在他心里就抵不过那点赔偿?
于红有些心寒,冷冷看了潘东一眼没说话。
没一会儿,公安同志上楼又开始对于红问话,着重问了两家的人际关系,以及徐春出事之后范明有没有去过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