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岁喜想回局里看了看,但被柳莺莺和狄方定严厉拒绝。+j-i/n·c?h_e.n^g*h,b·g\c′.\c*o^m!
没多久,赵明义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我带一队和二队的队长都过去看了,结合所有现场状况和你当时的情况,你都没有杀害嫌疑人的可能。”
“您还亲自带着人去。”
祝岁喜心里划过暖意,狄方定说过,一队有个八卦王,以挖掘警局八卦为毕生爱好,只要这事从一队队长嘴里说出去,很快就会传遍全局,再加上二队队长向来稳重,自然有人去问他,他再一坐实,这事就不会有人乱传了。
毕竟在京州市局,关于祝岁喜的流言从五年前开始就没少过。
“我当然要亲自带着人去!”老头说得抑扬顿挫,“有些人屁股有点坐不稳了,我得敲打敲打,在什么岗位就干什么事,一天天搞一些乱七八糟的,跟工作无关的牛鬼蛇神,只会自取灭亡!”
祝岁喜眯了眯眼睛,直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赵明义似乎在借着这件事敲打什么人。
“那我要不要上岗啊?”祝岁喜问。
“上岗,上什么岗,咱们京州市局的人是死光了啊,就靠着你们几个给我查案子?”赵明义越说越气,“你给我好好养着,养得彻彻底底再回来,这事儿我非要他们给我查清楚!”
祝岁喜理解,一来,这件事的主要受害者是祝岁喜和秦时愿,一个是重案组组长,一个明着是联合研究小组的领导者,暗里,众人都当那是赵明义故意给重案组找来的外援,不管怎么样,从程序上来说,他们是不能自己查的。\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
再者,赵明义应该另有用意。
“好。”她没再多问,只说,“大概率是仇家来寻仇的,吴小梅应该是来找我,正巧碰上那帮人的。”
“我知道。”赵明义叹了口气,“先好好养伤吧,吴小梅那边,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最大限度地帮助她进行治疗。”
祝岁喜挂了电话,护士正好进来给她换药,她坐回病床上,任由对方处理伤口,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手机回复崔镇的消息。
但当对方的棉签沾着碘伏抹在她胳膊上伤口的时候,祝岁喜忽然看向护士:“怎么换人了?”
“嗯?”戴着口罩的护士快速看了她一眼,“刘护士临时有事。”
“给我换药的护士姓杨。”
护士拿着工具的手一顿。
祝岁喜另一只手去抓她的手腕,眸光已然冷冽下来:“你是谁?”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护士叫什么名字。\餿-艘?暁*税!枉! ′冕/肺_岳?黩.
见被识破,护士也是眸光一变,她手一松,迅速推了祝岁喜一把,另一只手抓起工具盘就朝着祝岁喜打过来。
祝岁喜身上有伤,走路都有点困难,只能先去抵挡她的攻击,胳膊刚抬起来,对方却忽然将盘子往她身后一扔,又往后一退,将推车往祝岁喜身上撞过去,祝岁喜躲闪的时候,她已经跑出去了。
“祝警官,多注意注意自己身边人吧!”
那女人跑出去的时候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祝岁喜看着满地狼藉,并没有往外追。
柳莺莺和狄方定出去吃饭了,以她现在这个情况,还没走到门口人家就已经出医院大门了。
刚才的拉扯中她腰间和胳膊上的枪伤伤口裂开了,祝岁喜按铃叫了护士,处理伤口的时候给柳莺莺和狄方定打了电话,让他们立刻调取医院监控。
没两分钟,秦颂推着秦时愿进来了。
此时祝岁喜正在跟柳莺莺交代:“是个女人,身高一米六八上下,体重50公斤上下,是普通人,没练过,嗯……你给我一张纸。”
柳莺莺立马将随身携带的a5笔记本给她递了过去。
祝岁喜回忆着口罩上方的眼睛,圆珠笔在纸上划过,没几下就勾勒出了对方的眼睛,秦颂踮着脚瞥了一眼:“我去,画功了得。”
秦时愿想起的却是那天审讯室里何辉拿出来的那张小型唐卡,那上面的吉祥天母神态更为生动。
柳莺莺拿着祝岁喜勾勒的画像去找狄方定,祝岁喜身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护士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秦颂这才推着秦时愿走过去,秦时愿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祝岁喜唇色有点发白,看样子裂开的伤口让她并不好受,“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