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予安生日这天,早上下了一场雨。.求′书+帮, ~追′嶵,鑫~璋-结.
雨刚小,老五伞都没打,带着一身的湿气敲响了熙堂街的门。
祝岁喜去开的门,见他衣服湿着,让他赶紧进屋换衣服,哪知道老五直接冲到了海棠树下,仰头望着那一树海棠:“我恨啊!”
“恨什么?”祝岁喜把干毛巾给他。
“恨我张嘴就是卧槽,当初不好好学习,现在诗意大发,搜刮了半天,像人话的也只有我的天呀这么一句。”
“说不出就别说了。”祝予安掀开帘子出来,“去洗个澡,过来准备包饺子的材料。”
阿妈在的时候,逢年过节家里都是饺子,几个孩子过生日,中午长寿面,晚上吃饺子,长寿面是阿妈亲手擀的,饺子是他们和阿妈一起包的,这么多年过来,已经成了家里的传统。
老五耍赖不去,指着海棠:“你看这水嫩嫩油润润的海棠花,你闻闻这春天的气息,你感受一下这风吹得多舒服,你心里怎么只能想着包饺子呢,来……”
他不知死活地拉着祝予安站在海棠树下,抬起胳膊,“老大,我借花献佛,这海棠我都送你了!”
祝予安当场给了他一脚;“一夜之间,你的脸皮怎么能变得这么厚。”
老五胡搅蛮缠了一通,莫名其妙的,包饺子的台子就搬到了外面来。?k~s¨j/x¢s!.,c′o*m*
祝予安坐下了,手上还沾着面粉,问祝岁喜:“阿喜,你问问秦颂什么时候到?”
“秦颂?”老五眉头一皱,“就那个狗男人他弟?”
祝岁喜:“嗯?”
祝予安和衔青双双飞了眼刀过去,老五立马变了调,“就那位英俊的姓秦的总裁的弟弟?”
“嗯,我请他来给我过生日。”
“怎么这么想不开?”老五又把不住嘴巴上的门。
衔青忍无可忍踹了他一脚:“要不你滚出去买瓶醋吧。”
“买醋干什么,家里不是有吗,我看厨房有两瓶呢,不够你吃的?”
衔青深吸一口气:“那你去买点牙膏。”
“要买牙膏干啥?”
“刷刷你那破嘴。”衔青说。
祝岁喜已经忍着笑,进屋给秦颂发消息去了。
出来的时候老五竟然真不在,祝岁喜问:“真赶出去了?”
“他脸皮那么厚。~咸^鱼?看_书/惘. /首?发/”衔青说,“出去取钱去了。”
“取钱干嘛?”祝岁喜说洗,“他卡在我这儿,哪来的钱?”
“怎么可能都给你,他也有私房钱的。”祝予安手上动作未停,小元宝饺子在手里成型的时候又说,“上次我们打赌,如果他输了就给我发个大红包,我让他当面给我,转过来的没什么意思。”
祝岁喜笑了笑:“你们就会欺负他。”
祝予安也笑:“怎么样?什么时候来?饺子放久了不好。”
“已经在路上了。”
半个小时后,秦颂的车子停在门口,祝岁喜等人正在屋里放饺子,没听到车子停下的声音,还是秦颂在外头喊了两声才听到。
老五跟着祝岁喜一起去开门:“我倒要瞅瞅,这小孩有什么资格能参加咱们安哥的生日聚会。”
门一开,秦颂脚边堆着一堆袋子和箱子,一看祝岁喜就笑得眉眼弯弯,“岁喜姐,不知道祝大哥喜欢什么,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法买了点,啊,也不是,我哥也参谋了一下,东西太多了,我一个人拿不进去……”
老五顿时喜笑颜开,非常自来熟地迎了过去:“你说你,这么帅气的小伙子,还怎么会做人干什么,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
秦颂询问祝岁喜:“这位是?”
“没有血缘关系的哥。”祝岁喜言简意赅。
“岁喜姐的哥,那也就是我的哥,哥,你不会嫌弃我这个弟弟吧?”
于是祝岁喜就眼睁睁地看着老五跟秦颂勾肩搭背地提溜着膝地上的东西进去了。
秦颂来后,祝予安很高兴,谢过他买的那些东西后,祝予安邀请秦颂:“秦颂,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秦颂正在院子里拍海棠花给院方的秦时愿发过去,听到这话想都没想:“好啊!”
“你们又不熟,要不我陪你去?”祝岁喜说。
“我跟他出去是打听打听秦时愿的情况,你跟我出去干嘛,交代你们的相爱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