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被她的眼神看的眉头一锁,带着一些不悦跟着警员走了。
“好奇怪,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一进招待室,大麦就开了口。
小麦紧接着附和:“是啊,他以前话少,但是跟我们说话都很柔和,我从来没见他说过什么重话,而且景诗跟他关系明明不错,甚至要比跟我们三个好,他刚才那些话,仿佛景诗连个普通朋友都不如。”
“但我听说他结婚了,可能为了现在的家庭,想跟以前有个切割吧,也能理解,毕竟当时大家的状态都不太好。”大麦又说。
祝岁喜引她们坐下:“你们说当时你们状态都不好,具体是什么情况?”
胡婉娟率先沉默了下来,倒是大麦和小麦互相对了个眼神,相对开朗的小麦说:“我跟我姐还好,我爸妈那时候闹离婚,爷爷奶奶又有点重男轻女,导致我们俩情绪都有点问题,那时候有个脱口秀超话,我们是在那里认识的小婉。
我姐呢,是个非常敏感的人,她当时看到小碗的发言,就觉得她有轻生的倾向,但我们又不敢贸然报警,就先跟她聊了起来,一边聊一边套她所在的位置……”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胡婉娟也笑了笑,只是笑容有点苦涩,她说:“我当时……遇到了过不去的坎,住院、吃药、倾诉、抵抗,还是走不过去,感觉眼前黑漆漆的,就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祝岁喜想起她的话:“所以你说跟吴景诗认识,也就是这一次?”
“对。”胡婉娟说,“所以景诗对我们三个人来说,比其他人更亲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