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栀虚脱到求饶,周叙辞却没放过她,来了一次又一次。
周叙辞在这种事上,非常容易失控,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好些时候,许知栀都委屈哭了,而周叙辞只会更加兴奋。
她最近半个月在赶展览会的画,和周叙辞见面的时间非常少,经常是匆匆一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只能亲一亲抱一抱。
好不容易抓到了许知栀,周叙辞才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许知栀的手摁在周叙辞的肩头上,软软地推他,“哥哥,不准再来……”
话音未落,她的整个身子一颤,嘴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呼气。
周叙辞扶着许知栀的腰,低头亲她红红的脸,嗓音变得微哑,“宝宝,再十分钟。”
许知栀眼角凝着泪,气得张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你半个小时前,就说十分钟了,大坏蛋,周叙辞,你这个大坏蛋,我不要你了!”
周叙辞抬手,轻轻地摸着她眼角的泪,温柔地哄她,“宝宝,你放松点,我快要忍不住了。”
“……”许知栀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发出一阵呜呼声,轻轻地抽着泣。
又被他恶劣地弄哭了。
“宝宝,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许知栀失去了反抗的余地,软软地喊,“……老公~”
更猛烈了。
“……”
许知栀在心里偷偷画了无数个小圈圈,她决定要冷落周叙辞一个月!
这下,得落到他哭了!
许知栀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腰又酸了。
腿又软了。
关键是,许知栀还要爬起来赶画画作业。
她没有周叙辞那么好体力,极限运动完,他还能写三个小时论文。
这男人,肯定是钢铁做的。
许知栀在调色时,洗完澡的周叙辞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头。
“宝宝,你不是说没力气了吗。”周叙辞的指尖轻轻蹭了蹭许知栀的腰,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耳垂,“小骗子,明明还有力气画画。”
许知栀转头,幽怨地瞪向他,咬咬牙,“周叙辞,我要是挂科,你就要跪键盘了!”
周叙辞被逗笑了,“宝宝,你舍不得。”
许知栀被吃得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