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纷纷回应,“老何,你这一去这么长时间,怎么才舍得回来。”
“就是,老何,寡妇香不香呀,哈哈。”“那肯定香呀,不香老何能跑那么远。”“就是啊,不香的话,能一跑就跑这么长时间吗?”“那为啥现在又回来了?”“瞧你说的,肯定是寡妇不香了呗,哈哈哈哈。”“寡妇能不香吗?咱们院里秦淮茹都那么香的。”“你可闭嘴吧,秦淮茹人家男人还没死呢,她还不是寡妇。”“那不对呀,她不是寡妇,怎么一天和傻柱黏黏糊糊的。”“嘘,傻柱他爹就在这呢,你说你……” “哎哎,你们说说,傻柱这是不是随根呀,你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现在傻柱也和秦怀茹黏黏糊糊的,”“可秦怀茹不是寡妇呀?”“她和寡妇有啥区别?男人这么长时间不在家……”“好像还真是的……”“嘘,别说了,你看,何大清瞪我们了。”何大清狠狠瞪了一眼院子里那些爱搬弄是非的人,对何雨水说:“雨水,走,带我回房子里。”何雨水赶忙抹干眼泪,拉住父亲的手说:“爸,走,爸,咱们回家。”进了正房后,何大清打量着房子,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何雨水见父亲这样,赶忙解释:“爸,我哥这几年忙,没怎么打理房子。”“他现在挣多少钱?”“我哥在轧钢厂上班,是八级厨师,一个月才35块5。”“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了?”“爸,我哥还要供我上学,再加上他爱喝点酒。”“不对呀,我一个月给你寄20块,你上的什么学,还能花那么多钱?”“爸,你给我们寄钱了吗?可我们没收到过呀。”“不会是傻柱……收了钱不给你吧?”“不可能呀,我记着那时候我们刚从保定回来,去保定找你没找到,回来以后我哥带着我捡了一年垃圾,我才开始上学的,他又打了两年零工才去的轧钢厂上班呀。”“什么?他打零工,我不是给他在轧钢厂留了工作吗,他怎么……”“爸,你给谁留了呀,我哥是捡了一年垃圾,又打了两年零工,才挣了点钱给易中海,让易中海买了个临时工的工作。”“狗日的易中海,这可气死我了!”“爸,怎么了,你说的啥意思呀?”“雨水,是易中海这个老畜生,我留了工作,还留了钱给他的,他把这些都昧下了,没给你们,王八蛋!说不定这些年我寄给你的信和钱都是被他扣了。”“爸,你给我们寄信了吗?我怎么没收到过你的一封信呀。”“好好好,易中海……雨水,你告诉我,易中海家还是东厢房嘛?”“爸,易中海现在手残废了,在轧钢厂看厕所,他得7点多才回来。”“好好好,那我就等着他。傻柱呢?”“我哥今晚上应该有小灶?”“好,那我等他回来。我看你怎么这么瘦呀!傻柱不给你吃吗?”“没有,我哥……我哥给了……”“给了还这么瘦?”“爸,这几个月我哥要帮贾家嫂子……”“贾家嫂子?哪个贾家嫂子?西厢房老贾家?”“嗯,贾东旭家。东旭哥进……进监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