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爸！我可没这福气当你爸。”何大清没好气地说道。

傻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急忙说道：“爸，你胡说啥呀？你不是我爸，那谁是我爸？”

何大清顺手将手中的报纸和照片扔了过去，质问道：“我问你，这是谁？”

傻柱赶忙捡起报纸，看了之后又拿起照片。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照镜子都能看到，“爸，你这是……”

“都说了我不是你爸，报纸上这位才是你爸！”

“爸你可别乱说呀，报纸上这个是汉奸呀，我爸怎么会是汉奸呢？我可不是汉奸的儿子。”

“那你说，你不是汉奸的儿子，你是谁的儿子？”

“爸，我是你儿子呀。”

陈所长实在看不下去了，严肃地说：“何雨柱，你还不老实交代！”

傻柱眼睛一转，说道：“领导，我交代啥呀？我啥都不知道。”

“何雨柱，你还敢狡辩！我之前和市局通过电话了。那杏贞，也就是聋老太，临死前你去看过她吧。当时出于人道，让你们私下说了几句话，你别告诉我，她当时没告诉你真相！”

傻柱一下子慌了神：“她没告诉我，她没告诉我……”

“她没告诉你啥？”

傻柱脱口而出：“她没告诉我我爸是汉奸。”

“哦，那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何大清不是你爸了？”

“我……我……”傻柱意识到说错话，低下头不再吭声。

何大清的心瞬间凉透，愤怒地骂道：“傻柱啊，你个畜生！老东西当年把我儿子怎么了？”傻柱依旧低着头，一声不吭。

何大清气得冲上去要打傻柱，却被李队长一把拦住。“何大清，你冷静一点！等我们审完你再说。”何大清被按在座位上，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老聋子，你不得好死啊！”

李队长看着傻柱，严肃地说：“何雨柱，我劝你老实交代，不然你别以为我们不敢对你用手段。”

傻柱先是看了何大清一眼，无奈地说：“队长，我交代，我真的不知道何大清的儿子去哪儿了。我奶奶，不，聋老太当时告诉我，我的亲生父亲不是何大清，可她也没告诉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只说她是我亲奶奶。”

“她都说自已是你亲奶奶了，难道没给你留点什么？我可没记错的话，聋老太的房子已经被街道办查封了。”

“别在这儿支支吾吾的了，何雨柱，给你机会就老实交代！”

“老太太临死前告诉我，她在巷子口那个烂房子旁大树真的全告诉你了，没再骗你。”

“行，那你先下去吧，我们调查完再做决定。老李，把人带下去。”李队长吩咐道。

老李应了一声，便带着傻柱离开了审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