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来人,只看到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还以为是许武德,便凑上前想占点便宜。
谁料,手刚伸到车把上,就发现是杨锋。闫埠贵顿时心慌意乱,立马帮杨锋把车子抬进院里,还赶忙掸了掸车后座的土,讨好地说:“一大爷,您回来了。”
杨锋似笑非笑地问:“老闫,你这手刚才往哪伸呢?”闫埠贵心里害怕极了,脸上却使劲挤出笑容:“一大爷,我那是看你车脏了,想给你清清土。”说完,赶紧用袖子擦了擦杨锋的车圈。杨锋没再理会他,径首回了自己院子。
闫埠贵回去后,长舒了一口气。杨瑞华见状问道:“老闫,你这是干嘛呀?”闫埠贵劫后余生:“老杨,刚才好险,差点占好处占到一大爷头上了,一大爷要是知道我想占便宜,不得扒了我的皮?”
杨瑞华听完数落道:“老闫,你也是的,咱家现在又不缺吃不缺喝,你一天到晚守在门口干啥呀?要我说,早早别干了,不然等一大爷发现,你就惨了。”闫埠贵有些侥幸地开口:“一大爷一般周末放假才来,我只要周末不站门口,应该没事吧?”
杨瑞华挺了挺自己隆起的大肚子,便没再继续劝闫埠贵。她心里明白,闫埠贵这人啊,只有吃了亏才会学乖。毕竟他整日在院子里的那些行径,院里人都厌恶得很,各种风言风语都传进了她耳朵里。
杨锋刚迈进家门,何大清就夹着煤球走进来。“一大爷,您回来啦。”随后看到杨锋的铺盖,疑惑地问,“一大爷,您这是要搬回来住?”
杨锋点点头,走到桌旁拿起烟,抽出一根递给何大清。何大清赶忙把煤球丢进炉子里,接过烟先给杨锋点上,这才给自己点烟。
杨锋吸了一口烟,吐出个烟圈,“老何,我被安排到轧钢厂实习了,以后估计得回院里住。”何大清点头应道:“那挺好呀,咱们院里大多数人都在轧钢厂工作,有熟人照应着,也能放心些。”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等煤球烧旺起来,何大清便回自己屋了。
杨锋把铺盖安置妥当,随后也爬上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