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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要回家吧？我想再说点事。”
何东没有拒绝。
点头离开。
向怀远想着就跟走出校门这会儿的时间。
说父亲的问题。
“当着外人面我没好意思说，一来，不想别人留意我的背景，二来，也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问题，到底我的问题不是什么大问题，却也不是小问题。关于一个县城的未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