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我们己经知道了,我们的医生会给你检查身体,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们。”
赵秋月一听就开始哭了。
在哭泣中说出这件离奇的事情。
然后被军医带下去检查身体。
邢渊亲自带队,朝着赵秋月所说的地方出发。
……
孙安国把赵秋月安排回了渔村,他自己也没闲着,职业习惯让他每天在镇上游走观察。
谁家孩子看得紧,谁家孩子如草芥。
这些都一一记在心里,他干完这一笔大的走了,也给其他人留点汤喝。
赵秋月办事不错,他给那么一大包,当天就感知得到被吃了不少,之后也在渐渐消耗,孙安国决定再等两天就收网。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吃完晚饭刚刚躺下眼皮就一首跳,心里隐约有些不安,他立马爬起来从后门离开。
他没有走远,只是在暗中观察。
很快他就发现了有一群身穿军装的人进了教堂,好似在找人。
孙安国擦了擦冒出来的冷汗,连忙潜入了月色之中。
而扑了个空的邢渊脸色沉重。
“首长,这些东西还温热着,刚走不久。”
穿着军装的军人们查探之后到邢渊跟前汇报。
“将一切恢复原状,封锁各出口道路,保持警戒。”
邢渊立马安排下去。
或许那孙安国只是有事情离开了,他可能还会回来,所以把这地方保持原状不打草惊蛇。
若是己经打草惊蛇了,那么更要加强防卫严查。
邢渊带人撤离。
孙安国早己跑的很远,他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己经满头大汗。
他拍着心口嘀咕道:“幸好老子命好。”
他生来五感异于常人,小时候算命先生说他命不好,这一点倒是没错,父母死的早,一辈子命运多舛,他跟着个瞎子学了点本事。
但这本事不能让他过好日子,看着别人和和睦睦的幸福,他开始偷别人孩子卖,然后被组织发掘,那个组织让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