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熊掌哪能兼得？你就知足吧，修成肉身，你这辈子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张九阳同样有些感叹。

说到这里，他脑海中有的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秦的离开，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深处是如何的遗憾和不甘，或许还有着许多的不舍吧！

对于小秦，张九阳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他只是觉得心里有块地方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抽了真空一样。

想起小秦，他随之想到了不化骨。

小秦的伤跟他有关，甚至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可张九阳的心理却对不化骨恨不起来。

3000年的轮回看世，让他的心境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对于如今的不化骨、曾经的通天教主，张九阳的心中同样有着复杂的情绪。

也不知道如今自己有没有和他一战之力？

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一切，也终究都是要面对的。

不化骨如此。

天道亦是如此。

还有……

张九阳再次想起了一个人，手腕一翻一颗珠子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

这里面装着的正是的高祖张天启的魂魄。

之前在地府之中，碰到他和蔡玉垒对决，于是直接出手把自家高祖给活活打死，也算是孝道无双，孝的强大。

而祖宗魂魄就被收到了这颗珠子里面，直到现在他才有时间想起来，于是决定拿出来严刑拷打。

谁让他这里有他想知道的秘密呢。

而这个所谓秘密，张九阳非常稀罕，他很好奇张天启是如何在如今这种秩序崩塌的情况下，还能轻易的从地府穿梭阴阳，甚至六道的其他世界。

他好像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方法。

肥水不流外人田，宰了高祖过肥年。

就见张九阳一手托着珠子，另一只手打了个手印，轻轻的向外一抓，准备直接将对方的魂魄给砸出来问话。

只是，这一抓之下，珠子内竟然没有反应。

张九阳不禁微微一愣，以他如今的灵魂强度和手段，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任何人能承受住摄取。

张九阳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一时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