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宗的洛县分堂建在整座洛城最繁华的街道旁,车队从大路上一拐弯就进入到分堂的小街上,这条街除了上清宗分堂的大门以外就没有任何的商铺或门头了,显得十分肃静,跟刚才熙熙攘攘的大街形成鲜明的对比。/第,一*看~书?旺! ~追?蕞\歆/漳+踕`
车队来到分堂大门口,由于没有提前通知,所以并没有人来迎接。
可是守门的两个弟子还是认出了马车上的标志,赶紧来到车前询问。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俩人来到驾车的令狐飞阳面前十分恭敬的问道。
令狐飞阳闭关多年,这些年轻的外门弟子自然是没见过他。
令狐飞阳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
二人面色猛地一变,然后齐齐抱拳躬身行礼道:“拜见大师兄!”
沈掌门带着各个堂口的杰出弟子去给谢名城祝寿的事情已经通报的全宗,这两名弟子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此时听到令狐飞阳自报名号,立刻就想到此刻掌门也在车队里。
没等二人询问,令狐飞阳主动指着后面的马车说道:“掌门就在那辆马车上,快去迎接!”
二人立刻激动的跌跌撞撞的来到李无忧驾驶的马车旁,躬身朝着车厢跪拜到:“弟子拜见掌门!”
楚寒月掀开车帘,沈掌门缓步从里面钻出来,笑着向二人道:“快起来吧,地上凉!”
二人听到掌门竟然如此体恤自己,顿时激动的面色通红不能自已。墈书屋暁税徃 吾错内容
原本二人需要一个回去通报,一个负责接待,可是此时见大名鼎鼎的沈掌门就这么和蔼可亲的站在自己面前,二人谁也不舍得离开,于是一左一右陪着沈掌门进了大门。
楚寒月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见二人只顾着伺候掌门,没人管马车了,令狐飞阳和李无忧相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
没多会,就见刚才陪着沈掌门进去的二人急匆匆的又从里面出来,向着令狐飞阳拱手赔罪道:“我二人刚才只顾着掌门了,怠慢了大师兄,恳请大师兄海涵!”
令狐飞阳并非小肚鸡肠的人,哈哈一笑,并未苛责二人。
这时又有几名弟子从分堂里跑出来,各自来到一辆马车前,接替令狐飞阳和李无忧他们将马车绕道后门驶进分堂。
等到令狐飞阳带着李无忧等几人来到分堂大堂的时候,沈掌门正坐在当中的主座上,跟一旁坐着的一个白胡子老头闲聊,楚寒月和几名年纪颇长的修士则是侍立在一侧。
见令狐飞阳和李无忧他们几人进来,那白胡子老头转头笑着向李无忧招呼道:“好久没见到飞阳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年轻啊!”
李无忧愣了一下,站在他身边的令狐飞阳指着自己笑着向老头说道:“师叔祖,我才是飞阳,这位是李无忧李师弟!”
那个被称作师叔祖的白胡子老头听到令狐飞阳的话,然后瞪大了眼睛,仔细的朝着李无忧看了看,又转头看了看令狐飞阳,这才笑着说道:“我说呢,飞阳怎么还是那么年轻啊,原来认错人了啊!”
白胡子老头然后又看了看李无忧,问道:“小娃娃,你是谁家的徒弟啊,看起来挺面善的。我得书城 追最新璋劫”
李无忧赶紧躬身,按照刚才大师兄的称呼朝着白胡子老头回答道:“回师叔祖的话,弟子是毕九言毕师的弟子!”
“啊?”白胡子老头或许是年纪大了,没听清楚李无忧的话,重复道:“什么,你是毕九言的儿子!”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起来。
李无忧面色一凛,这老爷子莫不是有意奚落自己?
却见一旁的令狐飞阳小声在他耳边解释道:“师叔祖比掌门年纪还大,有些老糊涂了。”
李无忧这才释然,然后笑着继续向白胡子老头解释道:“师叔祖,我是毕九言的弟子,不是他的儿子!”
白胡子老头这才好似听明白了,又说道:“哦,原来是他的弟子啊,唉,我听成了他的儿子了,你看这事儿闹得!”
顿了顿,白胡子老头又朝李无忧问道:“你师父现在怎么样啦,还整天喝的醉醺醺的么?”
李无忧笑道:“回师叔祖的话,家师现在不醉酒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这人呐,可不能自暴自弃,你说是不是啊,小沈!”白胡子老头前面的话是对着李无忧说的,后面则已经转头看向了沈掌门。
“师叔说的是。”沈掌门笑道。
说着,二人又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