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育良书记当时在梁群峰梁老书记身边 工作,他发现问题,就梁书记讨论,当时我列席了。”
吴春林觉得自己那次也是倒霉,他那天就是来找梁群峰汇报工作,正好高育良和梁群峰在谈这个事,两人就把他抓住了,三个人讨论了半天,这事那会,其实都是不好界定的。所以一个法学专家,一个组织专家,再和一个老地头蛇,三个人对着研究,这个事怎么办。
“这个事,我们前几届都是知道的。”刘省也忙点头。
现在沙瑞金和田国富才明白,刘省为什么在常委会为高育良兜底了。因为他也是一首知道这件事的。
当然这让沙瑞金更气了,因为他们都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自己?
“说实话,这事与陈老干系不大,我们就算知道这是陈老打过的招呼,人家也没录音、录相,而且民政部门最初的审核资料我们也看了,根据比例来说,他们是达到建设标准的。而且如何证明他们是欺诈?
别墅也不是个人产权,人家里面住的就是老人,平时儿孙过来探望,住一下,你能说不行。所以界定上,是有一定困难的。当然,也是当时法律也不是那么健全,人家也是想了万全对策的。”吴春林觉得自己排名最末,于是老老实实的出来解释。
“既然这样,还调查什么?”田国富一脸的无奈,“其实这就是纪检工作的困难所在,手法越来越隐蔽,一切看似合法合规,可是又明晃晃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