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代待过东北的,他太了解了,这不是一朝一夕的形成的,更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
“所以之前老师他们都是抓大放小,一点点的定点清除。但现在……”侯亮平头大了。
他现在两难之中,他有点担心,真的搞一下去,回头真的风声鹤唳,大家都不干事了。懒政还能混混,但是想干事,中间就得种种的坏事的雷点,你敢踩上去吗?
还有就是,真的踩了,他也怕炸伤一片。这也是小事,问题是,他怎么和高育良交待。
虽说高育良没说,但是意图他是了解的,高育良希望平稳过渡,这些年,他们其实也做了很多的工作,就是一点点的换,成效其实己经慢慢的在体现中。但是这么一清查,说不得又是赵立春的一出阳谋,我把这些人都抛出来,你敢动吗?
动了,汉东一夜回到解放前。不动,那我就能上书中枢,你们蛇鼠一窝。
“哦,我明天回去看看。”祁同伟把肉吞了,好一会才说道。
侯亮平还呆了一下,但是马上明白,祁同伟还是专案组的组长,在祁同伟还没交出职务时,他就有权看卷宗,并且提出方向,下决定。
第二天,祁同伟去看了卷宗,想想打了一个电话给了档案馆李明月。很快李明月过来,给了祁同伟一个非常陈旧的卷宗。当然,还有借阅的手续,让祁同伟先签字。若不是祁同伟,别人也不能让馆长带着卷宗过来就地办借阅手续。
给她一个卷宗,“你帮我回忆下,二十年前,岩台的暴力伤人案的主犯,是不是也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