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原本的家世,连给我做侍妾都不配!”
一小撮已经喝得得意忘形的人,声音不小。
“诸位……”一个清朗的声音出言试图阻止。
话还没说完,一只筷子已经朝声音最大的那位而去,直接穿透了他面前的酒杯,离喉咙一寸之隔。
不知何时,原本一直站在原地盯着萧昭昭离开的君宇辰已经看了过去,眼神冰冷的能杀人。
他的手,还停在那人的方向。
“咔嚓”,那人瞬间清醒过来,骇得脱了手,酒杯落到地上砸碎。
很快,周围就浮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
君宇辰收回手,拱手向长公主告辞。
女宾席纷纷拿起手帕捂鼻,同时也忍不住彼此交流。
“从未见过十七殿下这般严肃!”
“之前地位再低,如今也是皇家人了,没听见长公主的嬷嬷刚刚说吗?对长安公主不敬,就是对皇家不敬!”
“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还有深情痴迷的:“十七殿下甚少出手,不然伟岸英姿早已闻名京城了!”
闹到这般地步,宴席是进行不下去了。
那人被侍卫拖了出去,洇湿的裤子几乎被所有人都看到了。
“本宫的宴席上,怎么会出现这种腌臜之人!”长公主气得厉害。
长史连忙跑去确认了一番,又抹着冷汗回来禀报。
“是魏国公府上的远亲,为着科考来到京城,因近日才来,小的不了解,见其年龄合适又尚未婚配,这才……”
长公主冷哼一声:“这样的人去科考,岂不败坏我大雍学子风气?”
长史连忙点头:“殿下说的是,小的这就去办!”
席上众人纷纷起身向长公主告辞,到最后,只剩下一位青衣男子。
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对着长公主说道。
“今日宾主尽欢,多谢长公主款待!”
长公主被逗笑了:“也就只有千澈你这样周全的性子,才会这样觉得。”
“今日真是让你见笑话了!”
在靖国质子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姚悦薇和那魏国公的远亲,在长公主心里都已经成了死人。
连带着魏国公府,也受了些迁怒。
夜千澈又规矩行礼:“殿下今日劳神,千澈这便不再叨扰了。”
送走了所有人,长公主疲态尽显,对着嬷嬷笑道。
“若宇辰能有千澈这样稳妥知礼,我哪里还用操心他的婚事?”
“今日又这般凶神恶煞,怕是更没有姑娘能看上他了!”
“靖国质子是因着身份,才不得不谨小慎行,咱们十七殿下天潢贵胄,无需如此。”嬷嬷哄着长公主说道。
“也是。”长公主又叹了一口气。
“不过今日怎么瞧着,宇辰跟长安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