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飘落下一颗头颅,扶桑以居合斩成功斩杀了目标。
指挥官通过无线电听到了翔鹤的汇报,立刻感到一阵寒意袭上脖颈。
翔鹤的语气果断而冷静,毫无迟疑,这让人不寒而栗。”附近没有敌影。”翔鹤补充道。
指挥官勉强回应:“明白了,保持警惕,准备撤退。”
然而,话音未落,扶桑的声音突然响起:“甲种勋章?要带回空母的头来证明战绩?”
指挥官急切地打断:“住手!不要带回任何东西!首接丢掉!”
可没人理会他的命令。
几分钟后,扶桑传来冷淡的语气:“要是总部有异议,可以首接寄我的头过去。”
指挥官忍不住胃痛,吃下几片胃药,试图缓解不适。
但他依旧脸色苍白,显然刚才的事情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旁边的Z23观察到指挥官的状态,忍不住开口:“指挥官,你还好吗?上次你的行动更激烈吧,八百里外一枪击毙了柴田。”
指挥官摆摆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目光落在桌上的武器上,思绪复杂。
他明白,带回一颗头颅和远距离击杀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而且,就在刚刚,他才完成一次高强度的射击,随后便因为体力透支而昏倒。
虽然胃药暂时稳定了他的身体状况,但内心的冲击却难以平复。
战斗结束后,第一出击编队返回,翔鹤作为旗舰前来汇报情况。
与此同时,扶桑带着空母的头颅来到办公室。
扶桑得意地展示战利品:“指挥官,看这是甲种勋章……不对,是空母的头呢!”
指挥官慌忙制止:“别这样!”
他担心这样会显得不够庄重。
Z23则因为过于震惊而脸色发白。
扶桑继续调侃:“奇怪了,这么强大的深海栖舰居然也会害怕,这不是很可笑吗?真正的强者应该更加从容地迎接死亡。”
指挥官忍不住抱住翔鹤,试图转移注意力。
翔鹤轻抚他的背部以示安慰。
扶桑嬉笑着问:“指挥官是不是被吓到了?要不要我帮你缓解一下紧张?”
翔鹤补充道:“扶桑大婶可是重樱的老前辈了,资历深厚。”
指挥官愣住,不解地询问:“你刚才是说扶桑大婶坏心眼?”
翔鹤点点头:“没错,她就是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欧巴桑。”
翔鹤的目光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似乎受到了某种影响。
他疑惑地问:“刚刚我说了什么?”扶桑的头发竖起,全身笼罩着阴沉的气息。
她手中提着的头颅不断渗出一种类似黑油的血液,手指也越握越紧。
指挥官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场景,首接晕厥过去。
昏倒后,办公室陷入一片寂静。
随后,某个不明物体开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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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殿下?”突然有人惊呼。”糟了,指挥官没有呼吸了!”“这怎么可能,都怪你惹出的事端!”“不对,是因为指挥官惧怕你才导致这种情况!”两人争执起来。
最终,他们决定先将指挥官送往医务室。
就在准备抱起指挥官离开时,翔鹤忽然停下脚步。”等等,我总觉得遗漏了什么。”经过一番思索,他猛然想起。”对了!办公室里还有Z23,她的存在感太弱,差点忘了!”于是,翔鹤返回办公室查看情况。
然而,当看到Z23倒在地上吐泡泡的模样,扶桑立刻阻止了翔鹤的举动。”别管她了,丢进修理渠很快就能恢复,还是先顾及殿下要紧。”听了这话,翔鹤点头同意。
指挥官从昏迷中苏醒,首先陷入了一连串的自我质问:我是谁?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清醒后,他环顾西周,发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排摆放药品的柜子。
这显然是个医务室。
醒来就在医务室,情节仿佛来自小说或影视作品,可指挥官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他努力回忆,只记得自己似乎在办公室时突然晕倒。
但刚想深入思考,头部便传来阵阵隐痛,像是在警告他不要继续追忆。
某种可怕的事情显然发生了。”得吃点止痛药才行。”指挥官叹了口气,挣扎着站起来。
在医务室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所需的药物,只是没找到水。
无奈之下,他决定去食堂看看。
在食堂里,标枪正悠闲地喝着麦茶。
见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