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义务和能力甄别你的身份。”
坦尼森作着最后的努力,竟然威胁陈严:“你会上国际军事法庭的。”
陈严勃然大怒,一巴掌甩到坦尼森的脸上:“国际军事法庭,有他酿的几个师?”
陈严贴近坦尼森的耳边,咬牙切齿的跟他说:“老子是你的噩梦!”
再也不想跟他废话,陈严一脚将坦尼森踹翻在地上,一只伞兵靴狠狠地踏上他的胸口。
反握住伞兵刀,照着坦尼森胸腔中线左侧的位置捅进去。
在坦尼森杀猪般的嚎叫声中,陈严手中的伞兵刀加力,贴着胸骨剑突向下切割。
第二肋骨与胸骨的连接处被伞兵刀的锋刃触及,随之而断,继续切割,直至切断第五肋骨。
坦尼森的肺部受损,口腔中渗出一股连带着组织液的污血。
但是胸前的切口,鲜血就像洪水一般喷涌,陈严直感觉战术手套上黏腻腻的一片。
探手从切口中摸进去,感觉到有一个物件正在砰砰地跳动,陈严一把将其扯出来。
挥刀割断其上连接的零碎,陈严捏着一枚心脏,举到坦尼森的面前。
此时,坦尼森的呼吸聊胜于无,但是因为陈严的速度很快,他还残存有意识。
陈严笑的一脸真诚:“尊敬的坦尼森先生,恭喜你,没几个人有亲眼见到自己心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