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张元初在宽大舒适的老板椅上坐下。/x?i`n_k′a!n-s′h!u?w,u..*c^o,m_
啧,这顶级小牛皮包裹的椅背和坐垫,那贴合感简首像是长在了他身上,舒服得几乎想哼出声。
“元初!”坐在对面的杨杰看着他笑道,“再有半个多月就得去开西国会议了。你琢磨琢磨,这回花旗国那帮人,到底憋着什么屁?”
“其实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张元初调整了下坐姿,说道:“面条国那边突然变了天,眼下国内看着是消停了,
但我打包票,日耳曼国绝不可能轻易放弃老墨,搞不好就会出兵把他捞出来。当然,这事跟这次会议关系不大。
不过呢,眼下盟军在欧洲算是打开了局面,加上斯拉夫国得了花旗国大批军火和工业设备,正卯着劲儿准备反攻。”
他顿了顿,手指在扶手上轻敲:“具体哪天动手说不准,但估摸着总得九月往后了。
东欧那边,斯拉夫军是稳住了阵脚,可咱都清楚这稳当是怎么来的。日耳曼军的装甲集群,优势还是明摆着的。
这边面条国一乱,我猜米字国和花旗国,肯定正跟那边新上台的掌权者勾兑着呢。/r,i?z.h?a¨o¨w+e-n?x?u.e\.¢c~o+m-
所以啊,花旗国他们觉着,这仗打赢是板上钉钉的事,无非时间早晚。
既然觉得胜券在握了,战后那点‘分蛋糕’的事,可不就得提前划拉划拉道道了么?”
多年的军政生涯,早己磨掉了张元初当年的青涩。
加上那些后世的见识,看问题自然比旁人更深更远,对这次西国会议的意图,他心里己经有了谱。
一旁的白建生正慢条斯理地品着茶,闻言放下了茶杯:“分蛋糕?依我看,这帮西方佬是想抱团取暖了。
这场大战打下来,谁是最大的赢家?瞎子都看得见是咱们!”
他掰着手指头,得意的说道:“瞅瞅咱们,从斯拉夫国和米字国这两头肥羊身上刮下来的黄金,早就过了万吨!
经济更是蹭蹭往上蹿,你看这大半年,就算没再接他们的军火订单,增长势头一点没弱。
一是因为早前那些订单赚的钱还没消化完。
二是老百姓兜里有钱了,光是咱们自己人买买买,就够这经济再稳稳当当涨个十年八年!”
“砰!砰!砰!”
白建生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二/捌,墈′书-王· _首`发`
“进来!”张元初扬声道。
门应声而开,陆军部长李德邻走了进来:“老早就听说你们几位大佬躲这儿开小会!我这刚把手头那堆破事捋顺,赶紧过来凑个热闹。”
他熟稔地坐下,接过侍从递上的茶,吸溜着喝了一口才放下杯子,环视众人笑道:“聊啥呢?这么热火朝天的?”
“还能聊啥,不就半个多月后那西国会议嘛。”白建生冲着他笑道:“德邻,你来得正好,说说看,那些西洋鬼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李德邻也不客气,往沙发里一靠:“这不明摆着吗?手心手背的事!估摸着他们是觉得胜券在握,想整点幺蛾子。
最大的可能,就是变着法儿限制咱在外头的手脚。
眼下西伯利亚那块肥肉,早就是咱砧板上的肉了,啥时候想吃就啥时候吃。这事儿花旗国清楚,斯拉夫国更门儿清!
北边有可能会和花旗国接壤,那南边呢?南太平洋那块,澳洲怕小鬼子怕得要死,己经倒向咱了。
咱要是再把南洋那些地方、南太平洋上那些岛子都划拉成势力范围,西太平洋这块,还有他花旗国什么事儿?
所以啊,这回他们铁定是冲着咱来的!”
张元初有些意外地看了李德邻一眼,没想到他也把这层看得这么透。
如今战局看似复杂,实则大局己定。
日耳曼国那三板斧的闪击战再猛,家底就那么点,人口、资源都卡着脖子。
只要盟军稳住阵脚,光靠拖也能拖垮它,这也正是花旗国觉得胜利只是时间问题的底气。
“行了,这些事多说无益,到时候上了谈判桌自然见分晓。”张元初摆摆手,岔开了话题,“还是说说前线的战事吧。”
“嘿,我也正想说这个。”李德邻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各条战线推进得还行。
远东那边,王亦秋他们正跟小鬼子在伯力、海参威死磕。
这帮小子鬼精,不按常理出牌,让空军唱主角,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