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妄下断言。
掌门点了点头,对陆渊的谨慎表示满意。
周武长老闻言,冷哼一声:“陆渊一个筑基期弟子,纵然有些天赋,又怎能如此轻易地感应到连元婴长老都难以察觉的邪气?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吧?莫尘虽然天赋过人,但终归是玄云宗弟子,与我宗并无关联。*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这话,显然是在质疑陆渊的感知能力,也在为秦烈辩护。
李玄一长老这时开口了,他目光锐利地看向周武长老:“周武师兄此言差矣。陆渊的感知能力,并非寻常筑基期弟子可比。他在阵法上的天赋,足以让他对灵气的细微变化有着超乎常人的洞察力。而且,他所感应到的邪气,与血煞长老的邪术传承有关,这并非空穴来风。”
他看向陆渊,沉声道:“陆渊,你可否将你对那种邪气的感知,以及你对《云纹真解》中‘天地灵脉’的理解,向诸位长老详细阐述一番?”
陆渊心中明白,李玄一长老这是在给他机会,也是在为他争取支持。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将自己在遗迹中所得的古玉简残篇内容,以及他对《云纹真解》中“天地灵脉”与符文相互作用的理解,娓娓道来。
他并未提及自己体内的“混沌道体”和“伴生灵脉”,只是强调了“云纹”对灵气细微变化的精准捕捉能力,以及一些上古禁制中,利用天地灵脉变异来达到特殊效果的记载。他甚至初步推测,那丝邪气,可能就是利用了某种变异的灵脉,或者特殊禁制,来达到隐匿和增强效果。
他的阐述,逻辑清晰,见解独到,让在场的许多长老都为之动容。
一些长老原本对陆渊的感知能力还心存疑虑,但听了陆渊的讲解后,他们也开始相信,陆渊并非空口无凭。
玄冥子太上长老一直闭目养神,此刻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深深地看了陆渊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天地灵脉的变异……这倒是个有意思的说法。”玄冥子太上长老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沧桑感,“如果真如陆渊所言,那事情的复杂程度,就远超我们想象了。这并非简单的邪修勾结,而可能涉及到更深层次的阴谋。”
玄冥子的话,无疑为陆渊的说法增添了分量。
掌门趁机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能等闲视之。冷玄真人,刑罚堂的调查务必加快。同时,我们也要考虑到宗门内部的稳定。毕竟,秦烈是玄冥子太上长老的亲信弟子,此事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引起宗门内部的动荡。”
掌门的话,将话题引向了“权力平衡”。
周武长老这时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隐晦的威胁:“掌门所言甚是。秦烈乃我宗内门翘楚,修为天赋俱佳。若是仅凭一个筑基期弟子的猜测,便对其进行不实指控,恐会寒了弟子们的心,也会影响宗门内部的团结。”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言外之意却是在警告掌门和李玄一长老,不要借此机会打压玄冥子一系。
李玄一长老针锋相对,沉声道:“周武师兄,事关宗门安危,岂能儿戏?如果秦烈真与邪修有染,那他所做的,将是危害宗门基石的叛徒行径!到时候,再谈什么寒心不寒心,岂不晚矣?”
殿内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掌门见状,连忙打圆场:“诸位长老,莫要争执。此事事关重大,我们既要查清真相,也要维护宗门稳定。我的意思是,刑罚堂继续秘密调查,但不可打草惊蛇。同时,我们也要加强对宗门内部弟子的教导和审查,避免再出现此类事情。”
他看向玄冥子太上长老,语气恭敬:“玄冥子太上长老,不知您意下如何?”
玄冥子太上长老沉吟片刻,最终缓缓开口:“老夫相信刑罚堂的公正。但我也相信,秦烈应该不会做出危害宗门之事。不过,为了宗门安定,加强审查是必要的。至于那邪气的来源,陆渊小子,你可有更深层次的探究?”
他将话题再次引向了陆渊,显然是想通过陆渊,了解更多关于邪气和禁制的信息。
陆渊知道,这是玄冥子对他的试探,也是他展现自身价值的机会。
他沉声道:“回禀太上长老,弟子近期一直在研习那枚古玉简残篇,其中提及一些上古禁制与天地灵脉的特殊关联。弟子推测,如果邪修真的能够利用变异的灵脉,或者特殊禁制,那他们所图谋的,或许是宗门内某些重要的灵脉节点,甚至可能是某个被禁制保护的秘境。”
他这话一出,殿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