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大事,王诗安喝了口茶,随手拿起今天的《申报》,打算度过无所事事的一天。?j\i~n¢j^i?a`n,g`b~o`o/k,.\c!o+m¢
“噗……”
刚拿起报纸,王诗安一口浓茶就首接喷了出来,被报纸上头版头条的加粗标题震惊了:
“爱国左翼作家袁殊被捕,此人疑似红党。”
“这是警备司令部的胡作非为,还是特务处的不作为?”
王诗安顾不得擦掉胸前的水渍,立刻拿起所有报纸看了一眼。所有报纸上头版都是刊登的这个消息。
他拿起《申报》再次看了起来,内容详细叙述了左翼作家袁殊被捕的前后经过,字里行间,都在指责沪上警备司令部胡作非为。
而后话音一转,又暗讽特务处只会行这种缺德主意,不但借警备司令部之手残害爱国文人,更是诬陷此人为红党,好染红自己的官帽子。
“宋有权干不出来这种事?他巴不得立功受奖,怎么可能拱手让人?”一瞬间王诗安心里就明白这里面有问题。
但是这重要吗?
王诗安拿着报纸站起身,又仔细看了一遍报纸上的内容。他知道,这是一次自己可以打击宋有权,打击陈为恭的好机会。
王诗安拿起电话,立刻打了出去:“喂!是宋科长吗?立刻,马上,跑步到我办公室来。?武.4*墈_书, ~首*发+什么,你有事?你有事还能比D国大业重要?比委员长重要?”
“啪”的一声,王诗安一把扣下电话,坐在椅子上得意的笑了。
几分钟后,宋有权一脸怒气冲冲的推开门走了进来:“王副站长,不知道有何指示?”
王诗安脸上怒气一闪,随即笑嘻嘻的说道:“我都不知道,原来上海站己经由宋科长做主了,要不我向金陵总部举荐,就此退位让贤,让你做副站长如何?”
不等宋有权说话,王诗安一把将报纸甩向门口,厉声道:“宋有权,我王诗安还是上海站副站长,在总部没有撤职之前,请你记得尊卑有序,别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宋有权一张脸气的通红,指着王诗安说不出话来。
“哼!”王诗安也不鸟他,越过他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无视门外窥探的目光,高声道:“我王诗安行事光明磊落,不惧人言,有什么话还是打开门说的好,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以大欺小呢。”
说完之后,王诗安走到办公桌后重新坐下,拿起茶杯喝起来,无视了一脸羞愤的宋有权。
几分钟后,宋有权青筋暴起的脸色终于平缓下来,他阴沉的问道:“是卑职处事不周,还请王…副站长海涵。”
宋有权把“副站长”三个字咬的特别重,告诉王诗安别得意。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好说,好说!”
王诗安放下茶杯,就那么戏谑的看着宋有权,说道:
“大家都是同事,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跟宋科长置气了。”
“但是,宋科长是否也该给我一个解释。为何我特务处上海站的功绩,宋科长竟然拱手送给警备司令部!”
“就算是宋科长不想我王诗安沾光,难道就不顾及下面的兄弟?他们也是要养家糊口的! 他们也等着米下锅呢!”
“宋科长这是自己吃饱了,就不顾兄弟们的死活了是吧?”
“好好好,就算是宋科长不顾及下面的兄弟们,也要顾及一下戴老板的脸面吧?你不声不响,把这么大个案子拱手让给警备司令部,是对戴老板不满意吗?”
“还有,就算我王诗安是个摆设,你私自转移大案要案,是不是应该通知我一声?怎么,要我王诗安给你背锅?”
“你,王副站长,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宋有权气急败坏的说道。
王诗安冷哼一声,更是怒声训斥道:“宋有权,陈站长不在,你处处代行站长职权,现在你还敢跟我说不知道什么事?要不我这个副站长现在让给你,你去给戴老板解释清楚?”
宋有权听着屋外若有若无的动静,知道王诗安是在拿自己开刀,可是自己到现在都还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是恨急了王诗安,没想到真是咬人的狗不叫,不声不响给自己来了个狠的。
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自己以后就是欺上瞒下,专行霸道的小人了。
“还请王副站长明示。”宋有权咬牙说道。
王诗安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一刻,他终于确定,警备司令部袁殊的案子